”
原来,这竟然是孟家的一计!
第二天,廖家祠堂。
天很晴朗。廖俊天被绑在祠堂大院西侧的一棵粗大的榕树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道道鞭痕,身上的夜行衣已经被打的破破烂烂,上面沾满了血迹。
“廖化雄,廖家的各位耆老,不是我孟家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们廖家这贼子太可恶!他夜入孟府、盗取仙品气石,罪无可恕。请你们命令这贼子立刻把气石交出来。”孟家管家孟祥一指廖俊天说道。
廖家祠堂是一处宽大的三进院落,由高高的围墙围着。一进大门,便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广场平时是子弟们习武的地方,逢到大事也是族人聚会的地方。广场的北面、坐北朝南的那一排房子是祠堂的正堂。
现在祠堂那广场中,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围着廖家的人。背北向南、祠堂正堂的门口,坐着族长廖华雄和族中的几位长辈。而院子中央则站着孟祥和孟家家将向氏兄弟。
“孟管家,你是说廖俊天偷走了你家的那块仙品气石?”廖华雄问孟祥。他身体微胖,脸很白净。以他九品大师阶段的修为,坐在那里透着一股威严。
气功练到一定程度,人的气质就会发生变化。比如说廖华雄已经达到了大师修为,和通衢城的城主孟清风一样,都已经是练气境的顶峰,开始向飞升境冲击,举手投足间身体会透出一股煞气,说起话来自然不怒自威。
“这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廖家的廖俊天。”孟祥又是一指廖俊天,说道。
“俊天,”廖华雄将目光转向了被绑着的廖俊天,“孟管家说的可是实情?”他问道。
“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是去了孟府,但我没偷到气石。”廖俊天脸一仰,承认道。
“没偷到?没偷到我们老爷的仙品气石到哪里去了,难道它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快把你的同党说出来!”向天虎说道。
“我没有什么同党!”廖俊天争辩着。
“你……”廖华雄气的脸色刷白,但是他还是压住了怒火,说道:“俊天呢,你可知那仙品气石是什么价值?快让那人拿出来,交还给人家。”他心里清楚,仙品气石,那是有价无市的东西,你就是有钱也无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