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苦涩。
“谢谢。”
气氛有些沉闷，好像谁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对你好吗？”
陆晨曦喝了一口咖啡，问。
她心中闷闷的，还是挤出了一丝看上去甜蜜又幸福的笑。
“他对我很好。”
陆晨曦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脸上的笑已然有些牵强。
“那就好。”
沐小染心中内疚不安。
“晨曦，对不起，我想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不可能了。”
他低声的说了一句，声音里是浓浓挥之不去的忧伤。
“晨曦……”
沐小染忽然觉得喉间哽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过去，晨曦对她呵护备至，体贴入微。那时候她觉得，如果可以和陆晨曦这样的男子生活一辈子，一定会很幸福的。
只是……她终究没有这个福气。
“晨曦，我不值得你念念不……”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随时可以回头，我会一直等你。”
陆晨曦打断了她的话，她无言。
“他真的很好，我现在很幸福。”
陆晨曦的脸上多了几分悲凉，低声说：“是啊，他当然会对你很好。”
沐小染一怔，有些听不懂他说的话。
“晨曦，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沐小染也没有再问什么，只说：“晨曦，去了另一个国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和陆晨曦聊了一会儿，他让服务员过来点了餐，两人吃了午餐，又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餐厅。
在餐厅门口，陆晨曦停下脚步。
“小染，我还能再抱你一次吗？”
沐小染有些犹豫，可是看着陆晨曦那渴望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陆晨曦欣喜万分，急切的将她揽入怀中，他很用力的抱着她，好像是在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小染，我忘不了你。”
沙哑的嗓音，让沐小染心中怅然。
“对不起。”
好像除了这三个字，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对陆晨曦的抱歉，毕竟在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为她做了太多。
而不远处的顾寒看着他们紧紧的搂在一起，眸色深冷，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气。
“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来，可语气间更多的却是伤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