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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别处擦伤剐蹭的伤口肉色干白,没有血花,而右胸口那处的伤却没有这等现象。”
“所以基本可以断定,袁青兄并非失足摔死,而是先被人用利器刺死之后再从陡坡推下,造成失足摔死的假象,企图蒙混过关,以逃脱杀人的罪罚。”他不明白这些明明都是衡弟发现的,他却为何要让自己来说这些。
蔡继:“所以说这是有人蓄意谋杀?到底是谁人要谋杀这么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学子?”
沈玉衡接着道:“回大人,方才牛先生对尸身做了简单的细查,得出死者心脏与常人有异,正常人偏左,而死者偏右。我……衡弟方才也在死者右手肘以及右边肩膀上看到了两处非常相似的伤口,应是跟胸口的伤为同一凶器所致。这说明死者曾试图用右手去阻挡凶器,但没两下便被对方刺中,这足以说明两点。”
沈玉衡言罢向杜若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他始终做不到隐瞒,尤其这些明明就是衡弟发现的。
蔡继:“哪两点?”
杜若摇头苦笑,沈玉衡真是一片赤诚之心了,只他这次却是要害苦我了!这么想着,果然见阿爹那边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第一,凶手是个左撇子。第二,凶手是个成年男子,且要比袁青壮实许多。”韩霄虽一直在细细看着那人,却也听了几句案情,见此时蔡继来,下意识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只不知在下说的对是不对,杜衡小兄弟?”
他的重音放在了杜衡的衡字上,杜若知道这人认出了自己。
想来这里除了沈玉衡不知自己的身份之外,其他人怕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吧!更何况,自己跟那韩霄之间还有些恩怨。
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杜若见他问来,便道:“韩大朗如此聪明多智,你说的自然没有问题!”嘴上这么说着,眼却连看也不看他。
没见这人已有十几年了,那日第一眼见到,还差点儿没认出来。
杜若不等那人说话,便接着道:“还有,我在死者所穿的中衣靠近伤口处的地方发现了一粒稗子的种子。想是凶器刺入时留下来的,而这种草只有在稻田里才有,故而我推测凶器可能是一把割草的镰刀。镰刀在各地有所不同,刀头有尖有圆,而本地用来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