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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朴素祝愿。
大器容易提高成功率嘛。
事实上,他这名字也挺管用,家里有一头种猪和一头种牛,靠着一猪一牛卖器赚钱,他小日子过的相当滋润。
听得出来,这个把远非吵醒的女人,一定很恨刘大器。
可是他才没兴趣去了解这种破事,翻个身他想再睡一会儿。
那个女人却不想这么就放过他,只听她又哭又嚎:“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大器,老娘要跟你离婚!”
很快,远非也恨不得赶紧打死刘大器算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叹口气起身,光着膀子起来想找点吃的,发现老妈饭也没做就出去了,这是急着看热闹啥也不顾了。
他只好披了件衣服,出院子,斜对门正是刘大器家,这时候他的老婆堵着门,正抱着自家种牛放声大哭,像是死了老公似的。
一大群人围在门口,有的在劝,更多的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这回牛都没了,看她还有啥可得瑟的!”
“上回我娘家哥哥找他家配种,想便宜一百都不行,活该……”
远非没看到老妈在哪,只看到刘芸的背影就在不远,便凑过去问:“芸姐,这怎么回事?”
刘芸吓了跳,“你走路都没声啊?”
一手捂着心口道:“刘大器昨天跟几个人在家一直赌到现在,钱赌光了,赌得眼红,连种猪、种牛都搭了。”
“哦,那咋没人去管管?”远非一脸不解。
“亲媳妇都管不了,谁敢管?都输红眼了,拦他就像害他一样……哎,你干嘛?”
刘芸正说着突然见远非往刘大器家走,连忙喊道。
“我去看看。”
再这么闹下去要家破人亡了,最主要刘大器媳妇这哭地也太惨了,远非都听不下去了。
一拉开门,就见烟雾缭绕的屋里有四个光膀子男人正围着牌桌厮杀,一个个瞪着熬了一晚的眼睛,就跟乱葬岗的红眼野狗一般。
远非站到刘大器身后,看到这货现在正拿着一张二筒麻将牌犹豫不定。
他的牌已经上听,没对子做将,单钓胡九条,这张二筒留着没用,打出去应当是担心放炮。
远非心中一动,灵体出窍巡视了一圈三家,发现这张二筒,还真有一家要,但是还不至于胡牌,最多就是个上听。
真正危险的是另一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