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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笑。
就在手用力拉扯的、眼前一片模糊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弦,断了。
绳子常年放在杂物室,已经老化变质,勒死一个人后它已经到了极限,在此时断掉。
虞初晴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懵。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间,可从小连鸡都没杀过的她,也已经在精神上到达极限。
碧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疯子……疯子……”
她头发凌乱,手脚颤抖,突然冲到门边摸到一个手臂大小的铁锤。
“虞初晴!你要我的命!我就和你拼了!”
碧玉一挥手臂,把铁锤高高举起,朝虞初晴俯冲过来。
铁锤落下,破风而来。
就在初晴以为自己要再死一次的千钧一发,一把镰刀划着弧线从门外飞进,精准地“勾住”碧玉的手。
万籁俱寂,时间定格一般,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一眨眼,血雾从碧玉齐齐断掉的手臂喷洒而出,溅了虞初晴一脸。
碧玉发出凄厉的惨叫,直直倒下。
虞初晴愣愣地抹一把脸,一手鲜血,眼睛微微刺痛。
虞初晴看着门口站立的男人——似乎比刚刚看到的样子更高大了一些。
她不自觉地笑了笑。
“二小姐。”元洲踏着稳重的步子走过来,扶起虞初晴。
“你镰刀用得真好。”虞初晴嘴角裂开一个虚弱的弧度,“还可以空中拐弯的。”
元洲沉默。
“你会武功?”
“……”
“会的话,能让碧玉住嘴吗?她很吵。”
“……很快就不吵了。”
因为她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虞初晴扶着元洲的手臂,走出门。
月色下的庭院静寂而安详,所有人都在沉睡中,没任何人注意到虞家嫡小姐所在的院子有什么异样。
这么偏僻的院子,就算被堂而皇之杀掉,也不会扰人“清梦”吧。
“元洲。”
“在。”
“我被下药了。”
“嗯。”
“我需要解药。”
“嗯。”
“我们睡一觉吧。”
“……不。”
“无情的男人。”
“……”
第二天天还没亮,虞初夏便在虞夫人那里请了安,并撒娇求着虞夫人一起来偏院。
“二妹才被打了板子,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丫鬟有没有好生伺候。娘,我们去看一看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