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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想到这些,她怕是还要犹豫再三。
毕竟自己的命、自己想救的人的命,不该是用毁了别人前程作代价。
还是在那人不明就里、不自愿的情况下。
裴凤见状,剥了个橘子递给她:“还在为这事儿愧疚呢?”
陆桑桑看着手中橘子:“毕竟这事与容潜无关,他跟大殿下本可以各凭本事争一争的。”
“你啊,别想那么多,要我说,这就是他的命。也许没有你,他也依然不会是太子。”裴凤说道,“反而言之,有了你,他也不一定就真的做不了储君。咱们陛下还老当益壮,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陆桑桑苦笑一下,也就她裴三小姐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了。
“不说这个了。我嫁给容潜之后,大殿下便顺顺当当被立了太子,成为最大的获益者,我一开始怀疑这密信是大殿下的诡计。”
裴凤听出她话中之意:“一开始?那现在呢?”
“指向性太过明显,我有些不太确定了。”陆桑桑道。
“不急,总归有了一个着手点,我们先从那个小太监下手,总会真相大白的。”裴凤转了话头,“对了,我把陆封带来了,你要见见他吗?”
听到这个名字,陆桑桑瞬间皱眉:“你带他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陆封是陆桑桑同父异母的庶出弟弟,在候府出事前便被她赶出了府,是以候府被株连之时没轮上他。
谁知这小子不知死活,在她嫁入宁王府的那天又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嫁进王府的那天,容潜并未来迎亲,她的喜轿停在府前一直过了吉时,惹来一众看笑话的百姓,才堪堪等出来了一个护卫捧着喜绸将她迎进宁王府大门。
就在她一脚跨进宁王府的时候,人群中一个少年大声怒骂了起来。
“陆桑桑,你还要不要脸了?”
“亏你当初还自比第一女将军陈婉,如今却为了苟活没脸没皮上赶着嫁到宁王府,可你看看,人家……甚至都不愿露脸来迎你,这般羞辱你,你倒还能沉得住气?”
她脚步顿了顿,却没理睬他,只拉着韩章递给她的红绸继续往前走。
“陆桑桑……”少年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你不许进他宁王府。”
……
成亲那日裴凤也在,见此情形,便暗自派人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