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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坐,而是拉着孙少阳的手,让他也坐下,喃喃的说:“木月,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孙少阳摇头,他只知道是师傅的朋友,只是这个朋友不怎么友好罢了。
老头说:“几百年前,我从这里经过,那时这里还是一派祥和的气息,我随师傅到了这里,并开始为突破做准备。在我看来,这里是突破的最佳地点。”他说着,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百年前,脸上挂着与那人一样的淡淡的悲伤。
孙少阳的注意力被老头脸上的神情吸引了。忍不住问:“师父,那时候跟我一样也是个小修士吗?”
“不,小修士不是我,而是他。”顺着老头的指头,孙少阳看见那人正怒气冲冲的往这边看。孙少阳不知道什么事惹恼了他,只好错开眼神,继续听老头说。
而老头却不理他了,他对着那人说:“云之。杀你的来了。”
孙少阳打眼看过去,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这人叫云之啊。”
云之依然没动,他好像不怎么关心老头的话。老头失望的看看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近前一把把云之提起来,扯着嗓子喊道:“你还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有人来杀你了?”
云之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头,慢条斯理的说:“我还以为是你要杀我呢。”
孙少阳看见老头抓住云之的手忽然送了,无力的耷拉在胸前:“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我时机把你们分开,你早被打回原形了。多少年了,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苦心?”
“苦心,现在还说是苦心,我的心又多苦。”云之哆嗦着嘴唇,脑袋颤颤巍巍的转向老头:“我的心有多苦,我的心有多苦,你能告诉我吗,我的心有多苦。”
云之一把将老头摁在树上,他紧紧贴着老头的脸,歇斯底里的说:“谁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谁知道,谁知道?你知道吗,你说我的心里有多苦,我有多苦,有多苦?”
云之像是被谁重重捅了一拳似的倒在地上,冷冷的笑着,他望着天空,那些明亮的阳光被叶子遮遮挡挡没剩下多少,但是有一丝就这么从缝隙里照在他脸上。凝在云之的眼角。他还在断断续续的念叨,而老头已经祭出了法器。
这是一根又细又短的木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