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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模样,认真地听白术讲故事。
这一讲,就讲到了傍晚,白术看看窗外,笑道:“时候差不多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心肝若是还想听,那便明日辰时再来。”
我遗憾地说:“啊?那么快啊!”
白术一笑,背负着手站起身。我这才跟着起身,乖巧地说道:“那我去看看阮夫子吧,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说罢,我乖巧地告了退,没敢看白术的神色,径直去了阮郎归那儿。
阮郎归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半天,脸色恢复得差不多了,见我过去,颇有些动容:“关键时刻才能看透一个人,心肝今日真是令为师刮目相看,前日是为师的不是,为师向心肝赔礼道歉。”
阮郎归直起身子,双手抱拳,向我做了一个揖。
饶是脸皮厚,我还是禁不住闹了个面红耳赤,尴尬地偏过身子,道:“夫子言重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是长辈,心肝做的都是应该的。心肝顽劣,若有得罪夫子的地方,还请夫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一二。”
师生和睦,其乐融融,是吧?
啊呸!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轻易放过阮渣渣吗?
别闹了!本姑娘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看心情,人若犯我,他娘的,姑奶奶弄死你!
更何况,都已经下手了,现在再收,也收不住了。
有侍女端了药进来,我连忙接过,恭恭敬敬地递过去:“夫子请用药。”
阮渣渣毫不含糊,接过来一口闷了,脸上神色波澜不惊,仿佛苦到令人想骂娘的药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碗清水。
阮郎归淡淡一笑:“念了半日书,累了吧?这里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
阮渣渣难得对我这般和气,我倒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厮不干坏事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七八分俊俏模样的。
大约是跟阮渣渣一见面就结下了梁子,我对他一直都是不怀好意的,其实他长得很英俊,不同于夫子的清朗温润,他是那种很凛冽很英气的长相,眉如刀削,目似寒星,也是个万里挑一的美男子。
我得瑟得瑟地晃荡进大院子时,六十六叔正在亭中坐着,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那两个夫子怎么样?好相处么?”
“唔……”我仰脸望天,皱眉思索
狗蛋萌萌哒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她的笔风和别人的很不一样,《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描写得细致入微,需要人细细品味,仔细琢磨,看完一遍便能影响深刻,不像某些作品,太过浮华,不能深入人心,总之大大的小说很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