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正准备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宋晴悦一看是张瑞函的电话。
“喂，你好，张特助，我是宋晴悦。”宋晴悦愣了一下接通电话。
张瑞函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尴尬：“宋秘书，你好，不知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宋晴悦想不出张瑞函现在找她能有什么事，唯一的可能是林御书希望自己快些进行调查，才让他打电话来。
这正好也是她所希望的，尽快还自己清白。
“我已经没事了，调查随时都可以开始。”宋晴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
张瑞函好像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不，不是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话还没说完，突然电话里随着开门声，传来一阵暴躁的怒吼，还有文件夹砸向地面的声音。
“张特助！”Penny带着怨气的哭声由远及近的从电话里传来。
“不好意思，宋秘书我稍后再打给你。”
说完不待宋晴悦反应就挂上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宋晴悦只感到莫名其妙，却隐约感到刚才骂人的好像是林御书。
缩缩头颈更坚定了即刻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决心，林御书可不是好惹的，和他纠缠不清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刚走出家门，手机又再次响起，又是张瑞函。
还来不及开口，张瑞函已经先说到：“宋秘书，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但是事情很棘手……，还是麻烦你来一次公司吧，麻烦尽快。”说到最后张瑞函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忽然，电话里传来Penny抽泣的声音：“宋秘书，太可怕了，你快来救我们啊！”
虽然那通电话让宋晴悦一头雾水，但是难得感到一向冷静淡定的张瑞函如此惊慌，想来肯定事态非常的严重。
45分钟后，宋晴悦紧赶慢赶的来到I.L公司66层，她工作的地方。
随着电梯门打开，她诧异的看到秘书台前前所未有的挤了一大圈的部门主管级的大人物，小声的交头接耳。
宋晴悦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公司三季度的经营分析报告会。
只是，眼下那些负责人平时几千万上亿的生意眼皮都不抬一下从容淡定的脸上，此刻却全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