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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导致她清白被毁,再也无法与宴尘相恋,但这只是没有流传出真相的后果,倘若传出去,她失身于爱人的弟弟……
那么她这辈子,才真的叫毁了。
空闲下来的时光,譬如现在,她也会思考这样的后果对谁比较有益,可是偌大宴府还没有觉察到会有谁能有立场幸灾乐祸,又是谁能从中获得好处。
这就奇怪了,害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真是匪夷所思。
对白锦瑟几乎不离身的抒夕看着她又对着一本书陷入沉思也不禁走了神,可她走的神也离开白锦瑟什么。
“小姐,您这样对宴二少爷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他又到大夫人面前告状怎么办?而且好歹也是您的夫君……当然,二少爷是太过分了,居然对小姐那么凶!”抒夕又同每天一样在白锦瑟闲着的时候叨咕起宴钧来。
“不用担心,也没必要跟他计较,当他是个孩子,闹闹也就罢了。”白锦瑟随口道。
“今天从房里走出来之后,二少爷好像摔了桌子,那声响可大呢。二少爷脾气也太坏了些,其实小姐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好的,免得日后欺负到咱们小姐头上来,本来就屈着了不说,还要受他那份闲气。”
白锦瑟转过头,望着她歪着头十分较真的样子,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头,笑骂道:“你这口无遮拦的丫头,这话当我面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对外人说,不然大夫人那边可饶不了你。”
抒夕见她这样当然知道她不会生气,因此她笑嘻嘻地道:“嘿嘿,我也只能和小姐说了嘛,对了,小姐饿不饿,我去给小姐做点什么吃。”
“看着做吧,倒不是特别饿。”白锦瑟微笑道。
抄了一半的《女戒》,抬起头来却是已经接近黄昏。也不知是谁编写的这该死的东西,白锦瑟对这种琐碎小家气的书籍特别不喜,因此写着也很吃力。
好不容易安生下来的一天啊,她抻了抻有些僵硬的身子骨,也该去看看自家的小夫君了。
可偏偏,刚得几分安生的白锦瑟注定不得安生,她刚走出书房的门口,就见有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大气也没喘匀一口,就断断续续地对白锦瑟道:“二……二、二少奶奶!不不好了,二少爷他……他又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