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一样。
掐灭指间的烟蒂，云晴忍住眼底的酸涩恳求，“今晚别走好吗？”
萧贺正穿戴着衣物，听到云晴的话顿了顿，薄情的嘴角嘲弄的勾笑：“小妖精，你想榨干我吗？”
一个被妹妹背叛过的男人，姐姐却用自己的身体来赎，多么可笑？
在萧贺面前，云晴永远都要装作善解人意，不能有丝毫的脾气，更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似乎今晚有些反常，他居然能多待上几分钟，即使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但还是破例的多说了几个字，冰冷的没有温度，却也是有了回应。
或许再见他只是因为这张长着和妹妹一样的脸能勾起他的兴趣。
萧贺沉默良久，系好衣扣在镜子前停留，昏暗的角落里几乎看不见镜子里的模样，云晴不知他在定睛的看什么。
“这辈子你只能是她的替代品！”
‘替代品！’云晴从未想过她可以取代妹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也不至于是‘替代品’这么讽刺。
嘲讽的话，云晴每每听到都当做是她还不够好，以此努力变成他期望的样子。柔弱的心，即使被看轻，也不会毫无羞耻的任人践踏。
看着他的背影，‘替代品’又如何，只要还能再见到他。
“你爱过我吗？”
如此卑微的问题，萧贺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是他多少次的沉默，云晴早已习惯，苦笑一声，慢慢下了床，赤裸地走去餐厅，开了灯，身上布满了被他粗暴的痕迹。萧贺最讨厌看到她的脸，每次看到她的脸都会想起她的妹妹，就会不由自主的厌恶。
餐桌上丰盛的晚餐，是她精心的烹调。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唯一爱过的人就站在面前，却是百般厌恶地嫌弃自己这张脸。
窗外刮起大风，阵雨在咆哮。
“今天是我的生日，能不能当做是奖赏，陪我一晚？”
小心翼翼的恳求，云晴知道换来的只能是自取其辱。果然萧贺没有回应，继续专注自己的打理，她就像个木偶一般，在一旁傻傻看着他的动作。
穿戴好的萧贺衣冠楚楚，看上去就像个绅士。眼前云晴雪白的胴体好似被涂鸦艺术了一样，清晰可见的痕迹惹人尤怜。
“不要以为我会疼爱你，你不配！”萧贺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