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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着边际的话,绿衣却渐渐红了眼,她作为陪嫁丫鬟,实际上就是日后未来姑爷的姨娘,主子争宠的另一种手段,妾室过门是穿不上大红的嫁衣也拜不了高堂。
文姜起身把绿衣揽在了怀里,“哭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在吗?日后若是卫夷敢把你收房,我就去了他的子孙根!”
另一边的某人突然感觉背后阵阵凉意,疑惑着这几天都是怎么了……
绿衣靠在文姜身上终于破涕为笑,“小姐,有哪家名门闺秀有这么野蛮的,说这种话也不知羞。”
“小姐,这嫁衣这么漂亮,不如你先试试?”绿衣的双眼晶亮的看着文姜,眼中似乎装着许多的小星星一般的闪耀。
“好。”
文姜沐浴完没有梳发,披散着也没有管它,任由绿衣一件一件地给自己套上嫁衣,层层叠叠的嫁衣并不厚重,反而穿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绿衣为文姜穿好了嫁衣,慢慢退后了几步,歪着头笑,“难怪人都说,女子最美的时候就是出嫁的时候。我倒是羡慕起了丞相大人,能抱的像小姐这般的美人归。”
“这两天你的嘴巴是抹了蜜了?”嫁衣虽然并不沉闷,但是这种娇气的料子很容易打皱,“行了行了,你快帮我脱下来,想看的话,等我成亲那日再看也不迟,今日太晚了,早点睡吧。”
夜色渐浓,夜色如泼洒的黑墨晕染来了,朦胧的弯月低垂,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几乎黯淡无光。
柴房想起了一阵开锁声,柴房的门被打了开来,阮明玉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来人,“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那人拢在黑夜之中毫无违和,仿佛天生与黑夜融为一体。
沉闷的声音响起,“这个时候过来的,当然来送你一程的了,送你上西天呀。”
阮明玉起身想要逃跑,可是长期的饥饿本就让她没有多少力气,不过跑了几步路就软倒在了地上,她努力的伸出手趴着地,向拆房外爬去。
来人立马走上前几步挡住了她前进的路线,那人伸出脚狠狠的踩在阮明玉的手上,阮明玉惊叫出声,趴在地上不断哀嚎。
“柴房离得果然够远,你再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阮明玉恨恨地抬起头,眼中一片怨恨,“不是说会放过我吗!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