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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时辰哀家就该沐浴了,到时候哀家等着看你的成果。”
封衍气急败坏地出了门。
不多时,温扶棠开始沐浴。
封衍伺候人下了水,拿出自己下午拟好的稿子,一板一眼地颂给她听,“今晨照例去后院刷恭桶。大大小小的恭桶堆积如山、飘‘香’十里,近旁的内侍都羡慕得留下泪水,奴才心中也是万分感激,深知太后娘娘给予的‘恩惠’乃是百载难逢。奴才牢记于心,并保证一定会找机会好好‘报答’太后。”
温扶棠难得笑出了声,趴在桶边意味不明地看他,“这就是你花了一个多时辰写出来的东西?”
他恭敬地颔首,腆着脸反问,“太后可是不满意?”
她呵呵一笑,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还好,水得很符合你的身份和文凭。”
又是他听不太懂的话,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不去细究那些细枝末节。
感觉自己已经糊弄完了这项任务,他收起手稿,俯身摸了摸浴桶里的水温,“水有些凉了,奴才这就去给您添点水。”
“嗯。”她倚在桶沿上懒懒地提醒他,“别忘了明日继续。”
“???”他顿下脚步,“……何意?”
她揩了把脸上的水珠,转头对上他有些僵硬的视线,微微展眉,十分残酷地和他宣布道:“意思就是哀家听得很开心,这以后就是哀家沐浴时的保留节目了。”
合着这种折磨人的活还是长期进行的。
封衍彻底无语了。
翌日晨起,宫中又下了雪。
一回生二回熟,温扶棠也有些见怪不怪了,梳妆好后便兀自坐在门前安静地看雪。
春风和煦,细雪落地即融,化成道道涓涓细流在青石板上流淌而过。
她仰头静静地看这幅奇特的春景挂雪图,不多时,东福便身子笨重地闯入了平静的画卷,气喘吁吁道:“娘娘,将军府的诰命夫人求见,现下正候在外宫门前。”
她拂了拂衣襟上的水汽,款款起身,“请进来。”
诰命夫人踏进和宁宫的大门,也觉得有些惊奇,“外头走来这一路都是晴朗的,偏生娘娘宫里这一片在下雪。柴桑城已经好多年没这样的瑞雪兆丰年的好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