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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护送啊。
“将军快快请起。”口中虽然如此说着,但君初月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透。
感觉自从醒来后,哪哪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
那人起身后,继续追问着:“公主身体可有不适?”
“你问这作甚?”听着这个人一直询问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君初月留了一个心眼。
“……是末将逾距。”那个人沉默片刻,抱拳请罪。
“你是流川国的将军?”想了想,君初月开口问着。
“公主?”那个人似乎有些讶异,当捕捉到君初月眼睛里那抹陌生之后,心里有了怀疑。
当即拿出身边佩剑,剑尖直指君初月:“说,你是谁,冒充公主有什么目的!”
君初月头偏向一边,把脖颈和他的剑分离些许,而后大声呵斥:“大胆!”
在不远处练剑的祁将军好似听到了君初月房间里的动静,立即向着她的方向奔来。
白衣男子乍闻君初月一声娇喝,愣了片刻,待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的时候,看了君初月一眼,随即又从窗户那里离开了。
君初月心有余悸的坐下,摸了摸自己还在脖子上的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问声而来的祁将军看到君初月房前昏迷的浣纱,心下一紧,猛的推开君初月的房门。
好在此时的君初月已经快速躺在了床上,拉下了床帘。
祁将军左右观察一番,确认没什么人之后,才后退几步,请罪道:“祁命冒犯,请公主恕罪。”
“无事,看到一只老鼠,叨扰将军了。”君初月听到祁将军的声音,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并没有说那个白衣男子的事情。
祁将军敛眸,站着不动,驿站本就是接待几国来宾之地。莫说老鼠,就是蟑螂,也不可能会有。公主此言,分明是推托之词。
君初月看不见祁将军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信是不信,继而朗声道:“此时天色已黑,将军还是早些歇着吧。”
“祁命告退。”祁将军也就是祁命说了之后,在离开的时候又暗暗观察了房间的一切。在经过窗户旁的时候,发现了点点泥土。
泥土?
公主自醒来脚不曾沾地,如今窗户旁突现泥土,说没有几分猫腻,那也要有人信才行。
祁命把视线挪到君初月干干净净的绣鞋上,心里已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