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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个整?还不是见风使舵,先跟着老铁头去看看!”
鬼蚂蚱有点醉意:“你真就信得过老铁头,他不会害咱们?”
方脑壳说:“你火气莫大,要是铁头老哥会害咱们兄弟,去年大地震那笔工钱,咱们就不会弄到手了。虽然款只到了一半,但好歹兄弟们不吃亏噻?”
二流子点头:“过年我回家,我媳妇都说我有本事。别个在铁路上干,一年干个五六万。我在铁路上干,一年干十几万。方脑壳讲滴没得错,咱们兄弟只有跟着铁头老哥,才有甜头。蚂蚱老哥,我说话直,你表怪我,反正我是跟定老铁头了!”
鬼蚂蚱还是有点不放心,突然扭头问另一人:“小河南,你最小,你是走还是留?”
“你问俺?俺无所谓,反正死活都是一样,穷光蛋一个,怕啥?”
鬼蚂蚱抽烟:“连小河南都跟定老铁头了,那我还有啥说的。你们这几个,不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你们都是跟着我还有方脑壳混的,在铁路上干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老铁头来咱们单位,才两年的时间,一没资历,二没本事,凭啥当班长?不是我不服他,只是感觉这个人有点奇怪。去年大地震这事,方脑壳,你说,冒险不冒险?”
方脑壳说:“我晓得冒险,吃哪碗饭不会戳鼻子?要赚钱就得冒险。人这辈子,穷兮兮的,老婆拿自己不当人,社会拿自己不当人,干点苦力,没出事在家在外都要受气。运气邪的话,像老王一样,娃娃都还没长大,就翘辫子了,有个老婆都是别个的!”
二流子接着说:“单位赔点钱,自己死掉了,钱都被老婆拿去养男人了!”
说到这里,一群人都默不作声,气氛再次变得死寂。
卢医生见情况不对,端起酒碗说:“今个儿总算领教到各位兄弟的铁血本色了。我店子里还有病人,今天只是负责把这个小兄弟送来。你们有什么事,你们自己处理就是。要是以后挖到什么好东西,到时再送来,我姓卢的高价收购,一定要对得起兄弟们……”
这伙人也都端起酒碗,大家共同干了那杯,也都相继散了。
回来的路上,我显得心事重重,总觉得,这伙人除了修铁路,还在干一些见不到人的事。不过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