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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眼前,瞪着大眼,倔道:“倒会怎样?”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径直往花厅中去。
赵曙望着她渐去的身影,腰身楚楚,青丝满肩,轻纱衣袖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在朦胧的夜色中,竟有几分窈窕。
她伫足回头,黛眉微蹙,露出几分本性,龇牙咧嘴道:“你傻站着做什么,去吃饭呀。”说完,竟像小时候般回身牵住他的手。赵曙心下惧惊,本能的往后一缩,像是遇见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连退了两步。
滔滔儿顿时怒道:“你什么意思?不就让你多等了一会子么?这还要生气?”赵曙脸上红透了,幸而是晚上,倒不容易被发现。他不敢看她,眼睛直直盯着远处,疾步往前去,留下滔滔儿在身后低声嘀咕:“死十三……”
高府晚上向来只食粥,红木镌寿字四方桌上摆着十余碟酱菜,样样精致,配着薏苡仁粥,十分清淡养胃。滔滔儿胃口极好,吃了两碗粥,还要使丫头去盛,却被母亲拦住,道:“你也大了,也该让身姿轻盈些,不然将来遭夫君嫌弃。”
滔滔儿不解,道:“为什么呢?”
母亲抿嘴一笑,道:“他们男子向来喜欢纤细柔软的小娘子,不信,你问问曙儿。”赵曙正往嘴里塞粥,一听高夫人说起,差点被噎住。
滔滔儿望过来,啧啧几声,拧了拧他的耳朵,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似的,摇头道:“他顶多是个小屁孩,哪能算男子?”又从丫头手中拿了温湿的脸帕,替他擦拭嘴角溢出的粥汤,掐着嗓门阴阳怪气道:“果真是个小屁孩,喝粥还能噎着。”
赵曙嫌弃的夺过脸帕,丢到滔滔儿脸上。
高夫人看着一对小儿女,温柔道:“后日是你的生辰,偏滔滔儿父亲去了并州,也不知能否赶得回来。”
赵曙放了碗筷,道:“国事紧要。”
滔滔儿从鼻缝里“哼”了一声,道:“我生辰时也未见他要怎样?倒为了十三,要从并州赶回来。”高夫人瞪眼道:“你生辰时,父亲在府上等了一日,也不见你踪影。好不容易晚上见着你,还是醉醺醺的,没打你算是好了,还敢在这说风凉话。”稍顿又问:“今儿月试,你考得如何?”
一提考试,滔滔儿瞬间蔫了,敷衍道:“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