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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兴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者是运气爆棚,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次就将腰带打结的圈抛在了千斤顶上,这情况兴奋得我什么都没多想就用力一扯。
“哐啦”一声,千斤顶在我眼中迅速放大,甚至没有反应,砰一下就砸在我额头上,一瞬间仿佛有星辰在我眼前沉浮,下一刻我只感觉自己脖子一歪,心想难道就这么死了?
等我再一次恢复了意识的时候,是被冷醒过来的。
睁眼,我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黔城入秋的气候堪比冬天,晚上只有几度的气温。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把砸在脑袋上的千斤顶挪开,血痂粘连在肉上扯得我一阵龇牙咧嘴,但也疼得清新了许多。
周围依然不见任何人影,同时服务区竟然连路灯都没有亮起,这很不寻常,令我有些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想喊几声,可是喉咙却火辣辣的干得生疼,就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只能自救!
想到这里,我拿起千斤顶紧贴地面使劲从身侧,一点点使劲卡入将我包裹的变形驾驶室中,然后撑开。
终于,在我几经休息,和痛晕过去的努力下,我终于连爬带扭的将自己从里面弄了出来。
呼~呼!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后趴着把地上的对讲机捡了起来,用尽气力喊道:“陈队、陈队!”
对讲机中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回应。
同时,到了这一刻因为离开了包裹我的泥罐车后,我才借着月光震惊的发现,服务区中竟然一片混乱。
这种乱不是指人乱,而是车乱,我目光所及之处,无论大小,很多车都相撞在了一起,场景就仿佛就跟灾难片中的世界末日一样。
我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这里才会变成这样,但我心中却有一种很难受的压抑感。
同时,我慢慢坐起身来,伸手检查右腿,刚摸到自己的小腿就疼得一哆嗦,眼睛都黑了。
那里已经肿胀得比我大腿还粗,初步判断,我猜想自己多半是被泥罐车挤压骨折了。
呵,被泥罐车压过没死,仅仅是小腿骨折,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难过。
小时候我爷爷是村里的土中医,我看过他给人治疗断腿,也还大概的记得用药和怎么处理,不过我现在除了一条腰带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