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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力,手心手脚有点发凉的感觉,嘴也没有办法开口,女娃小心的看了眼阿婆,最后终于还是说不出口,女娃有点痛恨自己的懦弱,可是可是她就是开不了口,这样跟阿婆面对着面的时候女娃更加张不了口,女娃不知道要是阿婆知道自己的决定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是女娃想自己肯定会被阿婆好一顿数落,女娃不想听到阿婆数落自己,女娃有点害怕阿婆数落自己。
阿婆在医院就躺了一个下午,晚上说什么也要回家,医生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在家养两天就好了,女娃扶着有点颤巍的阿婆在小镇的街道上行走着。
已然入夏的天气在这夜晚的六七点还有一点微亮,徐徐的晚风吹动着女娃跟阿婆的发丝,女娃的心思总是没有办法平静,在这个平静的小镇里也总会发生一点点小事情,比如说谁家的孩子去偷了厂里的什么小东西,被人家看见了。
这样的风声在这个小镇总是很快就能流传开来,当事者还会拿来在同伴之前夸耀,阿婆也总是说拿得到的那就是自己的,以前女娃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在学校老师说这么做是不对的,是犯法的。
现在女娃觉得阿婆有很多话都是错的,可是女娃也不知道阿婆到底错在哪里,一路走来阿婆总是张着嘴跟人打招呼,把自己被车撞了的事情逢人就要说一遍,然后在得到别人的同情跟慰问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女娃只是安静的在旁边等着阿婆跟别人闲聊完,然后再一起往前走,明明不到20分钟的路程被阿婆这么一耽搁,2个小时以后两个人才回到家,女娃麻利的把书包放下,把阿婆扶到床上躺好开始生煤火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火生好之前的烟雾总是呛得女娃眼泪鼻涕一大把,女娃的心思确完全不在这个上面,一直在想自己要怎么跟阿婆开口,每每女娃想到要跟阿婆开口的时候心就无由来的一紧,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感觉到凝固了一样,手心脚心一凉,其实想是这么想,可是要去哪,去做什么女娃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女娃机械的扇着手里的破扇子,看着慢慢燃起来的活照亮自己年轻的脸庞,感受到脸上的温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女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