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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胖敦孙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你就是个糟老头子,这事不该管吗?感情之事不是小事,是夫妻之间的大事,这年纪轻轻就断掉了性欲,日后的刘家如何添丁?”
刘父不耐烦了,他十分疲倦地问道:“我说你这个疯老婆子,今天还要不要让人睡觉?那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远忧。”
“你不也是一个样,孙子没有定好名字,就像似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直转?”
刘父打了一个哈欠,尔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一个女人家懂得些什么?拉尿都上不了墙壁,孙子的姓名能耽搁得起吗?是要入族谱,是要进祠堂的。”
“就你有理,不和你说了,睡觉。”刘母生气地说道。
刘母哪里睡得着?她从床铺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媳妇房间的纸窗边,用手悄悄地在纸窗边上抠了个小缝儿,她要看看儿子和媳妇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房睡觉。
刘阳被母亲赶到了喜儿的房间,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是师傅的女人,古语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喜儿是刘阳的师母,岂有徒弟与师母同房的道理?哪有半点的伦理道德?不行,要偷偷地离开喜儿。
喜儿没有睡,也睡不着?见刘阳偷溜,她轻声问道:“想去哪里?要被母亲知道,定会刨根问底。”
刘母在窗外听了个仔细,心想:两人到底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刘阳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顾不得父母睡觉,孩子吵醒,对着喜儿大声话语:“纸哪里包得住火?迟早都要暴露,我不想再隐瞒了,师傅还等着我们回去呢,若是一直僵持在这里,师傅定会怀疑徒弟的言行。”
喜儿也控不住自己,她万般无奈地问道:“你考虑到父母的感受吗?当二老知道媳妇是别人的老婆,孙子是别人孩子,会作何想?双亲的希望……”
喜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窗外突然间有了响动,刘阳出来一看,见母亲趴倒在地,昏迷不醒,他连忙叫醒父亲,待母亲苏醒之后,告知刘父儿子的溴事,刘父脑袋迸裂,口吐鲜血,仙鹤离去。
见丈夫断了气,刘母指了指刘阳,悲愤地骂道:“你这个孽子,如何……”话没骂完,就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