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刚要提剑上前，手背忽然传来一片凉意。
“够了。”穆尘站在他身后，声色微低：“阿时，我们回去吧。”
“我杀了他们！”
“不要！”穆尘抓的更紧：“别杀人，求你。回去吧，我好累……”
秦时望着穆尘霜打的脸色，心头一凝，默了半晌后，“好。”反手收了剑，拉住他转身走了。
回到秦府，穆尘勉强用了几口饭，便独自上了阁楼。
他躺在床榻上，脑中不停闪过酒楼那些难听的话，还有今日个别学生看他的眼神，书院里其他先生背后的议论……
还有爹娘，他们该有多失望，以及那个被他退婚的姑娘……
穆尘闭着眼，双手用力的盖在脸上，他今天还和秦时在书院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秦时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眼底的心疼很快转化为浓厚的杀意。
走到院中坐下，朝暗处递了个眼神，冷然问：“办得如何？”
一个黑影闪身上前，跪地道：“将军放心，那二人已经处置了。”
秦时仰头喝了一杯酒，指尖卷在杯盏上微微用力，道：“在城中再找几个乱嚼舌根的人，将他们舌头拔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是。”
-
次日，穆尘教完课，从书院后门出来。
秦时一看到他上马车，便立马将人拽到怀里去亲，穆尘用力的从他手中挣开，沉着脸质问道：“你把人杀了，是不是？”
望着空荡荡的手心，秦时的眸光缓缓变暗，道：“叔叔都知道了？”
穆尘道：“为什么？他们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非要杀人？！”
“他们伤害了你，就是错，就得死。你现在是因为他们在跟我生气吗？叔叔。”秦时重重的唤了他一句，然后捏住了他的手腕，以示警告。
如果说之前的秦时陌生，那现在的他就是可怕。
穆尘难以接受的摇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阿时……”
他说着甩开秦时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眼车门。
秦时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神色如飓风一般骤然变幻。
“怎么？又想走？”秦时眯了眯眼，将人狠狠推倒在车板上，“原本想回府后好好安抚你，现在看来，是不必等到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