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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现朕有事托付于你,你可应允?”
林六郎一听,吓得跪下:“不敢,六郎自当万死不辞!”
帝上笑着扶起他,道:“不必如此,不必万死,但也离这样的结果不会很远!“
宁郁把一众官女太监请了出去,独留林六郎,帝上在林六郎说了许久,林六郎才出殿回府。
出了宫的林六郎,并未回客栈,而是来到陈府。见到陈从,他卑微地跪下:“陈大人,明天我即要随郑大人回节度府,在此拜谢您的推举!现在我有一个请求,请陈大人应允!“
陈从对林六郎说的话不屑一顾:“你这样一个卑贱之人,有何条件和我谈这个?”
林六郎抬头从贴身衣物中拿出一封信,通过随从递到陈从手中,陈从拿起一看,愤怒的向六郎脸上甩去,颤抖着:“说,你想怎样?”
林六郎随即上前几步:“我明天即将离开您女儿,但我心系于她,随我上京赴考的有一名女侍,我想请大人将她安排在您女儿身边做一名下人,代我侍候您女儿,您不必向她付任何银子,只需让她侍候便可。”
陈从听后直摇头:“胡说八道!我陈府要什么仆人没有,差你一个乡下来的奴婢?”
林六郎从地上捡起那封被陈从扔到地上的那封信,正欲说话,陈思带着满脸泪痕冲进了大厅,哭着道:“父亲,您就依了六郎罢,他不在,起码有这个侍女在啊,我还可以多想念六郎一些!”
陈从听了也无可奈何,只得应允,当晚林六郎即将赵氏送进了陈府做了陈思侍女,陈思马上给她升职做了贴身女侍。
陈思在这个离别的晚上哭得几近昏厥,陈从也无可适从,只得假意安慰女儿道:“女儿啊,男儿志在四方,当修身治国平天下,现六郎正值壮年,建功立业后你嫁过去不是更有面子吗?”
陈思哭着对父亲哀求:“父亲,您一定要请节度使保他平安!一定要!他万一不测,女儿也只能随他去了!”
陈从怒道:“不许说胡话!”
第二天,林六郎随郑郑埜返回河西,陈思扮成云箩模样混进了送行队伍,六郎在队伍中看到了陈思,满含怜惜地望着她,似那天在府中陈思对他点点头的那样传递着自己的心意,好像是回了那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