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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了!”
白别:“这是你的想法。”
赵纯只觉得她像块石头,坚硬而没有温度。他突然有点理解吴骓了,这个女人根本无法沟通。白别也很漂亮,但是明显比不上丁碧,这世上实在已难有什么人能比丁碧更美。
白别对赵纯:“你做过什么?你是不是欺负过她?”白别看丁碧身上的伤痕、看着她一直下意识的避让赵纯,就基本判断赵纯一定虐待过她并且时间不会短程度不会轻。并且她知道吴骓是个正人君子,认为他们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
丁碧开口,声音很轻,但沉稳,冷静,确定:“没有……”
赵纯没有接话,丁碧身上的伤痕清清楚楚就在眼前,他否认也没用。白别知道某些被打的妇女习惯性谎称自己跌倒、摔倒、撞到柜子角,遂不再问。赵纯想起来吴骓刚才的话,马上跟白别说:“对了,你的好老公刚才说只要她需要,随时都可以离婚娶她。”
吴骓嘴角动了动,似有痛苦之色,还是说:“是。”
白别完全没有态度,好像听到的是吴骓说随时都可以吃个水果:“当然。”
赵纯:“原来你根本不爱他!”
白别:“和爱没有关系。”
赵纯又被气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前后说了完全一样的话。
赵纯:“所以你默许他们俩以后接着约会开房是吗?”
白别的声音清冷而柔和:“因为我的原因,他与我的关系是开放性的。这件事我负全部责任。如果你有任何意见,请对我来。”
白别站在原地,那感觉很奇异,她并不强势,也没冷面,但有种不可侵犯的尊严。
赵纯一时被震住了,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丁碧说话了,她的语气很淡:“不会了。”
赵纯没有看丁碧,反而目不转睛的继续看着白别。
她身上白衣没有任何装饰、花纹、图案,纯白色,系扣,就和白大褂一般无二。穿在她身上,白衣胜雪。
衣服料子很柔和,并不反光,但在他看来就似阳光下的雪地般刺目。
赵纯只觉得脑袋竟有点发晕,就像第一次喝酒时那样。
赵纯半晌才缓过神,晃晃脑袋往外走,左手顺手拉住丁碧一只手腕把她往外带,丁碧还没迈出一步,白别已经过来握住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