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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人是何许人后,纷纷站起身来,向傅云修行礼,傅云修摆了摆手,忽而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饮霜。”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不禁得意洋洋,看来终是我用人Xing收服了他。遂而懒懒问道:“干吗?”
他的表情蓦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去旁边的厢房坐一会儿吧,等我出来,想吃什么就打发楼下的小二去买如何?”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他急忙说道:“颂诗会本就是男人们谈诗论道的地方,决计不是你们这小女子听得的。”
我不满的反驳道:“可我虽平日里读的书都是谋略计策兵谏等,从前娘亲也是教我读过许多诗句的啊。”
这次他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无声叹息了一声,将兀自生气的我推入了旁边的厢房,之后大步离去,我因生着气,便再也不看他一眼,不理他一句,只趴在桌子上,对着满桌青瓷的茶具发呆。
不一会儿,隔壁便响起了热闹的说话之声,虽隔着墙壁,听得不是十分真切,但那熙攘的声音还是同这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禁令人感叹,实在是这傅云修太猥琐了。
趴了大约有一刻钟,我便再也坐不住了,这几日,在大夫人房中习字看书,都没有现在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无聊,我偷偷打开厢房的门,只在一条门缝中偷瞄了出去,四周没有人,便放心的走了出去。想必这颂诗大会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结束的,此刻我偷偷跑去集市上看上一看,一会儿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想必傅云修是断断不会知道的,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弓着身子,向一旁的楼梯溜去,在经过那颂诗的厢房之时,脚步却停在了那里。
我将耳朵轻轻地贴在门板之上,房中传出的声音依稀可以辨认,然而名为颂诗大会,却丝毫没有男人们吟诗作对的声音。他们的话语渐渐地没入我的耳朵。
一陌生男子问道:“公子,如今傅府是怎样局面,傅丞相已然决定将七小姐送入皇宫了吗?他可真是舍得,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那样一个残废皇帝!”
接着,傅云修冷哼一声,说道:“傅老头为了保住他的丞相位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况且,傅家每朝每代,都有送女儿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