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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反正她也活不长,不如以命换命。
你倒是看重那野种。薄昀深咬牙切齿,眉间攀上一丝烦躁,一把将她手里碎片挥飞在地。
玻璃片擦过薄姜细嫩的脖子,划开一道血口子,瞬时淌下几串血。
薄昀深缓缓起身,目光暗沉:可要你命简单,死却太便宜你!
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一点点还清这些债。
说完,转身离开。
薄昀深。
男人身形一顿,随即听到女人轻飘飘的声音,你就不怕假象是真,茂茂真是你的孩子吗......
他没说话,哐的一声将门合上,独留一室冷寂。
薄姜在地上躺了许久,总觉得眼里地泪都已干涸,才强撑着上医院。
等接好被薄昀深折脱臼的手臂,她拐去了薄爷爷的病房。
自车祸后,薄爷爷一直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言语,薄姜进了病房,看着老人身上插着的仪器,心里所有的坚强全线崩塌,爷爷,对不起。我快撑不住了......
爷爷,您要早日好起来,您不是盼了好久抱曾孙吗?
她握着薄爷爷的手,眼泪一滴滴砸落在手背上,我生病了,您再不好,我怕是没办法等爷爷痊愈了。
我没有力气再爱他了,等我走了,我会把我的心脏给他,让他一直好好的,有他陪着你也好。
只是要让爷爷失望了。他不信我,也不再爱我,您怕是看不到我们结婚了。
爷爷,对不起......
爷爷,下辈子,我再做您的孙女吧......
薄姜像是找到了所有情绪的宣泄口,哭着将所有心事全部吐露出来。
直到深夜,她才离开。
因此,薄姜不知道,她刚一走,薄爷爷的病房就闪入一个身影。
不久后,薄老爷子一阵抽搐,脚趾微抖后,沉寂的病房内,监护仪一声长鸣,拉为直线。
第二天一大早,天亮刚睡下的薄昀深就被助理急促的砸门声吵醒了。
黑着脸打开门,他就听助理气喘吁吁道:薄总,医院传来消息,老爷子昨晚出事了,输液管被人做了手脚,监控显示.......是,是二小姐......
还有......助理脸色苍白地将一份文件递给薄昀深,您昨天让我加急送去验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两人并无亲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