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妈，我什么都能做！”
他一把接过了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服内兜。
“你要我做什么？”
“你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狗了！哈哈哈！”黄东强猖狂大笑。
旁边的人也反映了过来，乐得看这一场笑话。
他们纷纷指着叶凡嘲笑道：
“没错，叶狗狗！”
“狗可是趴着走路的，你怎么还站着？”
“叶狗，叫两声来听听？”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些青年还没见过活人当狗，对黄东强的提议表示钦佩不已。
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你……欺人太甚！”
叶凡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是要用钱来践踏他的尊严！
他掏出支票，扭头就想走人。
“欺人太甚？”
“你去外面找找，哪儿有这种当当狗就能赚五十万这样的好事？”
“钱都收了，还想反悔？”
“让他给我跪下！”
黄东强一声令下，周围的男男女女顿时一哄而上，按住叶凡的手脚，强迫他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
看着地上挣扎的叶凡，周围的人都开心地笑出了声。
他越是痛苦，这些人就越能从中得到快乐。
这里面，只有袁静，犹如一朵纯洁的高岭之花，和这种热闹到疯魔的场景格格不入。
她又贴在黄东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黄东强的脸色软了下来。
“既然静静帮你求情，我也不为难你。”黄东强让人放开了叶凡，蹲在他的身边说道，“学两声狗叫，我就放你走。”
“医院里的人可还等着用钱吧，你这么耽误时间，真的好吗？”
叶凡屈辱地发抖。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能生气，能走人。
可是这一次，丢掉尊严换来的，是养育他二十多年的母亲的性命。
叶凡想着医院里生死未卜的母亲，最终还是开口，艰难地喊道：
“汪，汪……”
“哈哈哈哈！”
“你看那家伙，真的是不要脸。”
“他竟然真的叫，真是笑死我了。”
黄东强更是拍了拍叶凡的头：“好狗。去吧。”
叶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爬起来，又是怎么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跑出酒吧的。
他尝试忘记之前的一切，紧紧捏着怀里的支票，准备去银行里取钱，先把母亲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