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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
“大人,这人就是个滑头,嘴油的很,刚刚说有个朋友不知去哪了,还让我们去找,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说完还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属下觉得她一定有问题!”
“是么?”长官模样的人抬起头向着陶蒹葭看了过来:“有意思啊,都都能来逛窑子,难道脱个衣服就不敢了?”
“我只是来这里吃饭喝酒的,难道说到这里来的都要脱衣服吗?我也没说我不脱,就是要脱的话我得在屋子里自己脱,怎么样?
说着,陶蒹葭故作高深的一笑,直视着那个兵头:“请大人看清楚,你觉得我像是跟他们一样的人吗?”
边说着边换了一个姿势,很是努力的想表现出一副我最高贵,我气质不凡的样子。还想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我是皇族人!
她不能再这场合说出自己的大名和身份,要不然这本来对他评价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被人在抓在窑子里岂不是更加的没有脸面了!
本来她想用自己的眼神,自己展露出的气质来表达着与众不同。
可是那个官差也是个榆木脑袋,仔细的看着半天最后说出来一句气死人的话。
“你没有骨头吗?好好站着!”
陶蒹葭差点被气死,难道自己表现的不够明显么?稳定一下情绪,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不知官爷可否进一步说话?”
“想干嘛?贿赂我?”只见那长官微微挑眉看着她。
真是够了,这些人都什么脑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到要贿赂他?就是想借一步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
陶蒹葭忍不住心里非议一下。
面上却依然晓得温柔,好似不经意的把手腕上那一串晶莹剔透的珊瑚珠子露了出来:“官爷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想跟您聊聊未来。”
其实这珊瑚珠子并算不上是太名贵的物品,让他引起警惕的是那珊瑚珠子看起来很不一般,珠子鲜红且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再加上这人身穿的衣服,看起来料子很贵重而且这样式也不是市井常见。
对于在京城常跟人打交道的兵头来说,心里自然是比那些小官多了一份细心,心里衡量了半晌,微眯着眼睛说道:“跟我这边来。”
陶蒹葭见似乎有些松动,心中一喜,可是面上依然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