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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长为当朝太子,在朝内、朝外没有任何亲信势力。将我托付给张耆,实在是仓惶中的无奈之举,恒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由诺儿一并交给张耆一封信。
那封信的内容我不得而知,张耆看过便烧掉了,但从纸背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看得出,那是一封长信,张耆看过了信才将我安置在张府东南一角的院落里。
张耆是心甘也好,是迫于恒的身份也罢,从此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不出一月,院落里原本的独立小屋就被改建成了两层小楼,楼前是一片花圃,后面是一处新挖的池塘,又不知从哪里的能工巧匠悄然雕琢了几处假山、玩石,再筑高了四处的院墙,另辟了直通后街的回廊,这一处仿若和张府隔了开来,只是我的一处。
张耆还在角门处等我,他终究是怕我闹出事来,见我回来了,大大的喘了口气。直把我送到小楼前才离去。
诺儿将张耆遣来听用的丫头、小厮都赶出了院子,在院门上落了锁才跟上楼来,见我倚在后窗边,也靠过来在我身边跪坐下,好声问道,“姑娘,是否要吃些东西?”。
我摇头,她还是去端了一碗莲子汤来,递到我面前,“姑娘,还是吃些东西吧!否则腹中的孩子受不了。”。
说起孩子,我伸手抚着自己的腹部,恒还不知我有了身孕,他不能来见我,他的孩子却来了,这着实让我彷徨了几日,一时我怕养不活这个孩子,一时我怕恒一辈子都无缘见这个孩子,待到心绪平稳之时,我仿若也有了一个初为人母的感悟,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孩子活,活下来才有将来。
我告诉了诺儿,却不让诺儿告诉旁人,恒还在禁足,皇帝迫不及待的为他娶亲,此时若是他得知我有孕,又能如何?
恒不能护我,但秦国夫人得知后,必然会毫不迟疑的置我于死地,她身为恒的乳母,恒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将她视若亲母,而她却丝毫容不下我。
秦国夫人一直是聪明的,她不会当着恒的面要了我的命,但背地里对我的恨意早已溢于言表,便是当下想来,我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姑娘,你怎么了?”,诺儿见我面色有异,连忙关切。
我摇头不语,她还端着莲子汤,没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