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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得很明白吗?你与三姐姐谁都没赢,姐姐非要说输,也就是输在心不如三姐姐狠罢了。可三姐姐到底也不如大伯母狠,所以赢的才是大伯母。”苏颖颖不甘地说道。
苏昭宁心里当然明白妹妹说的无一句不是,可她却不敢将这些话说出口。她同样地拦阻苏颖颖道:“如今姐姐不在府里,你一个人实在要注意谨言慎行。”
苏颖颖又唤了一句“姐姐”。
苏昭宁终于坦诚答道:“我总想着给你做个榜样。如果走在前面的我,是抛却了良心才换来了后面的道路,那么你又该如何走下去?”
苏颖颖却是立即反问:“姐姐觉得你现在的路,让颖颖重走一遍就是对的?”
苏昭宁想起自己如今在这庙里,日常事务全由自己动手不说,更可怕的是今日甚至不知明日的太阳是否还能见到。她在家庙死了,也就换得一副长安侯府的薄棺罢了。
这样的前路,她如何忍心自己的妹妹走上来。
摇了摇头,苏昭宁想开口再劝妹妹,却自己都觉得无处开口。
两姐妹正是相对无言的时候,厢房门却是突然被推了开来。
冬日的凉风嗖嗖地就钻了进来,苏昭宁一张脸被吹得生疼。不过更疼的是苏柔惠抬脚而来的狠踹。
过于苏昭宁谨言慎行,鲜少惹到苏柔惠。再加上侯府的面子放在这儿,苏柔惠搓揉苏昭宁,也多是通过向她母亲撒娇,转而让小黄氏惩戒苏昭宁下跪抄书之类的。
这样接二连三的直接动手,还属头一遭。
苏昭宁闪避不及,生生受了这一脚在膝盖上。她被踹得身子一崴,险些摔倒在地。
“四姐姐!”苏颖颖愤然喊道。
苏柔惠却是面不改色地应了这一句,手下仍招呼过来:“七妹妹唤我何事?”
眼看苏柔惠长长的指甲就要戳到自己的眼睛,苏昭宁忙伸手就挡。她问道:“四妹妹火气怎么越来越大,先前那事我已经解释过,真不是你听到的那般。”
“不是我听到的那般,为何会有特供的药膏送过来?”苏柔惠从怀里掏出一个团圆纹的小木盒,将那木盒重重放在桌上。
她咬牙切齿地道:“这云雪膏是宫里御医亲制的,就是花银子也买不到。如果不是你勾搭了定远侯,他怎么会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