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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任职,职位还不低。
“怎么了?”齐靖杭伸手扶在路与浓胳膊上,语气熟稔而温柔,倒是路与浓十分不自在,感觉整条胳膊都僵了。
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出来,路与浓道:“没事,多谢关心。”
齐靖杭忽然笑出声来,逗小孩子似的,“怎么连声‘二哥’也不愿意叫?”
路与浓顿时有些尴尬。
齐靖杭说:“好了,上车吧,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你要是靠走的,可能还得花半个小时。”
见他亲自为她拉开了车门,路与浓也不好拒绝,只得道了谢,而后上了车。
“靖州呢?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路与浓微笑着道:“他有事,没法和我一道。”
齐靖杭也不知信没信这理由,笑了一笑没说话。
下车的时候,路与浓那只崴了的脚刚踩到地上,就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身体一歪就要摔倒,旁边却忽然伸来一只手臂,牢牢揽住她肩,“没事吧?”
齐靖杭微微皱着眉头,目光落在路与浓那只脚上。
路与浓笑了一下,“没事,多谢。”而后拨开齐靖杭的手,径自向前走去。
步伐看不出一点异样。
齐靖杭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走在她身后,垂在身侧的手已经做好了随时伸出去的准备。
暗处,齐靖州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支烟,望着那两道几乎要重叠在一起的背影,眸色沉凝。
手中的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里面传来周梁有些急切的声音:“……从你毁掉她的婚礼,给她冠上齐家三少夫人的名号起,你就已经做好了要算计她的准备了,不是吗?原先的计划是将人放在身边监视不错,可是原先根本没料到她背后的人背景会那样深,我们光是在一边监视有什么用?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心甘情愿被情爱束缚,你现在是她丈夫,想要让她全心全意信赖你,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吗?到时候她站在你这边,事情肯定事半功倍。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不是说她曾经差点害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