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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舫虽然年纪小,但却很懂事,她摇摇头,不是的,妈妈不用跟舫舫说对不起,我知道妈妈是为了赚钱养我每天才这么晚回来的。
徐囿清一脸心疼。
徐舫自小听话乖巧,比同龄孩子早熟,很多时候明明觉得委屈却还小大人似的默默憋着。
舫舫真乖,这周末妈妈带你出去玩好吗?
徐舫小小的脸上迸发出期冀的神采,小心翼翼的确认道:真的吗妈妈?
徐囿清心酸不已,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徐舫高兴的搂紧了徐囿清的脖子,身后的钟婆婆看见这一幕笑的开怀。
不早了,囿清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吧。
徐囿清站起身,牵着徐舫的手,感激的点头道:钟婆婆,今天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和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徐囿清心里记着钟婆婆的好,也不多说其它,舫舫,和奶奶说再见。
奶奶再见。
徐舫挥着另一只小手与钟婆婆告别,很快,徐囿清就带着她回到了他们自己租的房子里。
房子不大,屋内也没什么陈设,但胜在干净整洁。
徐囿清把徐舫哄入睡之后自己却毫无睡意。
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和谢晏州相见的场景。
幸好他那时候没有跟着上来,不然她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凭空捏造的丈夫。
她也是在赌,他当年那么恨她,总不会真的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喝杯茶。
今晚的见面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徐囿清捂着沉闷的胸口,想努力的让自己睡过去。
可谢晏州不良于行的那双腿却一直在她大脑里晃荡。
怎么会这样呢?
谢晏州的母亲明明说过他的腿会彻底痊愈,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无法站起来?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开口问谢晏州。
她怕一问,就会戳开谢晏州所有的伤口。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徐囿清闭上眼,无声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冰凉刺骨。
朦朦胧胧中,徐囿清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因为她好像听见了有谁在跟她说话。
徐囿清,你接过吻吗?
清冽冽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徐囿清一愣,看着那从迷雾中走过来的男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七年前的谢晏州,清隽狭长的眉眼上还带着年少的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