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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刺激了麻木的神经,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祝你们幸福。”
“哈哈,我们一定会幸福的,老公,你说是不是?”
于怀瑾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啪的一声摆在桌子上,“好歹是同窗了几年,江宇,我也祝福你,这瓶,我吹了,你随意。”
江宇看着于怀瑾一瓶红酒下肚,脸色几度变幻,这周围少说也得有上百桌,满打满算,这一圈喝完,没有十瓶,也有八瓶了。若是拒绝,那也太没面子了。
我假装劝阻道,“怀瑾,别闹。”
于怀瑾笑的像只狐狸,“新郎官,您可千万别看我是个女人就不跟我计较了,我这都说了,您随意,随意就好。”
江宇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维持了新郎官该有的风度,同样拿了一瓶红酒一饮而尽,“同喜。”
“哎,你看看,我都说了随意了,你这不是折煞我了么?新郎官这么给力,我得祝福两句,就祝福你贱人配鸡,如胶似漆,哎呀,你看我这张破嘴,一不小心就说漏了,”
“自罚一杯。”于怀瑾笑呵呵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江宇阴着一张脸,也不好计较,冷哼一声,去了别桌敬酒。
于怀瑾打了个饱嗝,满嘴的可乐味,低咒道,“这可乐真他妈难喝。”
“得了便宜还卖乖。”
整场婚礼,我的心都像泡在了辣椒水了,火辣辣的疼,“怀瑾,我想喝酒。”
“姑奶奶,你都喝了多少了还喝。”
“就这一次,怀瑾,我就放纵这一次。”
于怀瑾看我这模样,眼眶一红,车头一转,“好,我陪你。”
依旧是九号公馆,就在几天前,那个男人还坐在这里可怜巴巴的祈求我回头,转眼间,就已经与张思璇结婚。
敬完酒,我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出不来了,到处都是水,要将我溺死,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出不来了,出不来了。
我一杯杯的喝着桌上的酒,想要麻痹自己。
我想起《东邪西毒》里的一句台词,如果真的有种酒叫“醉生梦死”,喝了可以让你可以忘掉以前做过的任何事情,以后的每一天,都会丝毫新的开始,那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