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你脑子瓦特了？
郁清霜：为爱勇敢？
郁清霜：我给你报名是让你去当保洁的？
郁清霜：你好歹也是A大的优秀毕业生啊，你就这样给你母校丢脸。
一连串来自灵魂的拷问让姜芜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自己到底是有点辜负郁清霜的期望。
她想了想，还是挣扎一下。
15:34
姜芜：郁同学，职位不分高低贵贱，请一视同仁。
姜芜：还有，我碰到了季晓晓，她是人事部的副总监。。。。。。所以。。。。。
这样说，以郁清霜的智慧她应该能get到吧。
“姜芜。”身后有人喊她。
她转头，见是江越亭，还没发出去的微信便退了回来，背着手，像个老老实实的学生。
“江老师。”
江越亭是自己一个人，往她身后看了眼，这才问：“准备打车么？”
“嗯。”面对江越亭，她总是有点拘束。
毕竟当初江越亭带她毕设的时候，没少骂她，当然，最后她得到的也是优秀毕业论文。
暗地里姜芜也没少吐槽他，长得帅但是没人性，辣手摧花。
毕业了再见到大学老师，情感就复杂了很多，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导师，长得很帅的那种。
“我以为你会考研。”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了一些惋惜，“以你的能力，当初保研硕博连读也是可以的，没想到……”
没想到他一手‘骂’出来的优秀毕业生去给人家单位当保洁。
这个，姜芜心中倒是清楚得很。
所以她立刻撇清和江越亭的关系，三只手指指天发誓：“老师，我发誓不在公司说您是我导师的，保证不给你丢脸。”
“……”
江越亭默了一瞬，而后静静笑了，话中倒是软了几分：“你啊你啊，读书那会儿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老师只是觉得可惜，姜芜你很聪明，如果搞科研，肯定会有不小的成就。”
姜芜从小就这样，别人一夸她她就不好意思，当即摆手：“老师，你知道的，我坐不住，板凳上长钉。”
而后尴尬的笑了下：“搞科研，我坐不住。”
江越亭无声而笑。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你吃饭了么，一起吃饭？”
姜芜连忙拒绝：“不了不了老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