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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还荣登强占犯行列,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衰的?
不安的绞着手指,洋洋扯开嘴角,恶心巴拉的假笑两声,“你可以继续刮腿毛了。”
在管理员的过分热烈的眼神下,洋洋一路嘿嘿笑的走出管理室,一路狂飙到六楼,直到转角口,才鸵鸟的缩起脖子,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影,尤其是六零五,确定了好几遍那扇大门一直处于紧闭状态,才敢做贼心虚的跨出腿,以媲美奥运百米选手的速度直冲自个的老窝。
全身的皮绷得死紧,香着口水,牢牢的盯着对面的大门,身后的小手摸索着打开身后的大门,那清清楚楚的几近蹦出喉咙的心脏极度配合的狂跳着。
哐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乎是用撞的,阮洋洋三两下窜进屋里,利索快速的关上门,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要搬家吗?
不行,这里的房租有交无还,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亏大了,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环境是自己精挑细选的,要想重新找一样的,难!
可是不搬?
犯罪人是自己,被犯罪人在三步之遥的对面,难道她每天都要过着“偷鸡摸狗”的日子?
哦天!
如果是那样,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紧张的冷汗直冒的小脸儿低垂,呆滞的目光落在自个洁白素雅的帆布鞋上。
半晌,无奈下垂的嘴角开始渐渐上扬,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在心头悄悄燃烧开来!
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凌晨时分,月黑风高,处于好梦正酣的最佳时刻。
空旷的走廊上,灰暗的灯光下,洁白的墙壁上投射出一道鬼鬼祟祟的纤长黑影,洋洋小心翼翼的踩着厚实柔软的上等地毯蹑手蹑脚的前进,尽管看得出已经是极为低调的“偷偷摸摸”,但是在过分空荡安静的走廊上依然掩不了窸窸窣窣的杂音。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过了两个世纪那么久,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像这两天过的痛苦憔悴,先不说不敢出门,就连倒垃圾都要掐好时间选在夜深人静的时间偷偷的潜下楼。
更夸张的是只要一听到走廊上有声音,立刻就像训练有素的特务翻身贴到门上,进行神经兮兮的偷听工作。
可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