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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远远不怕消失,可她现在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就算离开,她也要为孩子谋划好一切。
骆远远站起身,目光毫不躲避地直视霍庭深,“给我一千万,我会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
“一千万?”霍庭深像是不相信这句话会从骆远远嘴里说出来,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被厌恶取代,“没问题,就当打发要饭的。”
骆远远坐在副驾驶座上,湿透的衣衫粘在身上,寒气侵入体内,冷得她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可她死命地咬住牙,不让牙齿发出“咯咯”的打颤声。
她不能再“装弱卖惨”,从上了车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余生只为孩子而活。
“阿嚏——”坐在车后座的骆惜打了个喷嚏。
坐在她身边的霍庭深马上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又拽过她一双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反复地搓,眼里的心疼藏也藏不住,“冷吗?金师傅,把空调开大。”
刚才还信誓旦旦告诉自己要忍耐的骆远远咬着嘴唇,冰凉的手掌心轻轻贴向小腹。
她也好冷,伤口针扎似地疼,她也好希望能依偎在庭深的怀里,那个温暖得可以忘了所有痛苦的怀抱……
骆惜回来,霍家别墅里顿时热闹非凡,而大家都很默契,没人关心去而复返的骆远远,让她直接变成了霍家别墅里的隐形人。
第二天一大早,霍庭深听到动静下楼,看到骆惜和余姨在大门口拉扯。
余姨看见霍庭深像是见到了救星,忙求助道:“霍先生,您赶紧劝劝,骆惜要去住酒店,怎么劝都劝不住。”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去住酒店?”霍庭深皱眉看向骆惜手里的行李箱。
“原先就只说在你这儿暂住,毕竟不是自己家,迟早要走。”骆惜别过脸不看他,语带哽咽。
霍庭深看向一旁的余姨。
“早上她起了个大早特地给远远准备早餐,不知道为什么,远远一口没尝呢就吐了……”
余姨一句话直接把骆惜坚持要走的原因归结到了骆远远身上。
“庭深,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你和远远已经在一起了!”骆惜红着眼眶,厉声质问。
“是她告诉你的?”男人的眼睛里闪过凌厉寒光。
“不……是我自己发现的,远远对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