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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手法,便是精研针术的宫中老太医也难相并论,不禁又惊又奇,又看他所下的针都在足太阳经的穴位上,隐有章法,更是万分意外:“这小子倒好像是真的懂医术针法?什么时候学会的?”
青扬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是不露痕迹,又开始在他“神府”、“百会”、“脑户”“灵台”等穴位下针。青无血狐疑道:“小子,你是真的懂还是假在行,治我双腿怎么在头顶下针,走的还是督脉的路子?”
青扬手中不停,轻笑道:“七叔浸淫武道多年,自然知晓这督脉乃是阳脉之海,周身阳气尽汇于此。我要调集你体内阳气,一举突破双足阻塞之气血,不在这里下针,又在哪下?”
青无血更皱起了眉:“那你可知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的道理?你只在我阳脉上下针,阴脉全然不管,我周身的阳气虽盛,却没了阴阳调和,到时候必会真阳爆冲而死,你这是想存心弄死我不成?”
青扬淡淡笑道:“这种落针的法子在世俗庸医眼里,自然是歪门邪道,是害人性命。可富贵险中求,绝处才逢生,若只走寻常路,又怎能医好你这双荒废多年的腿呢?我落针自有分寸,七叔不必担心。”
青无血冷哼道:“狂妄!”
虽这样说,但自己既然答应让青少扬这小子为自己针灸,便不能因为他所用的针法凶险而有所退却,否则便显得自己胆小,徒惹后辈耻笑。
何况自己是青氏子弟,一生真正求的是疆场快意,建功立业,护玄元王朝长城永固,如今每天饮酒作乐、纸醉金迷,看起来逍遥自在,无所顾忌,其实只是在借声色犬马来自我麻醉,逃避双腿残疾的痛苦而已。
但心里也清楚,无论怎么麻醉,怎么借酒色忘却现实,当自己看到家族后辈只有青少扬这么个贪图享乐、跋扈妄为的“废物二世祖”时,当自己发觉老父鬓间白发隐隐增多,却依旧在朝中大臣面前故作从容,与一股股权力斗争的暗流周旋,竭力撑持家业不倒时,当自己听到其他王侯将相、达官贵族的年轻子弟们谈论起青氏一门,认为青家已是快落的太阳,只等青天澜一死,便是大厦倾倒,树枯猴子散,下场凄凉时,自己心里却没法不觉得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