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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的胸口,宛若在说,他吻了这里,这里!热血涌上天灵盖,我想跳起来抱住阿蛮喊出一声恭喜。公公虽比不上质子,但也算是半个男人。他能这样奔放热情的对阿蛮做出这样的事情,说明他可能没有被净身干净,至少心理上还是个健全的男人。阿蛮有归宿啦!
结果她先跳了起来,抱住我说:“公主你有喜了!”我的腿一软差点给这位“女神医”跪下来。
阿蛮拉紧瘫软的我,眼神关切又炙热,好像她就是孩子的爹。
“公主不要这么激动,你还没见到质子呢!”
我迷惘了这关质子什么事情?敢情他弹了一曲《凤求凰》我就怀孕了?这太不科学了!原来当年卓文君要跟司马相如私奔是逼不得已,有隐情的!
“怎么办?”我紧张地拉住阿蛮的手问她,“那个杀千刀的男人会负责吗?”
阿蛮满脸甜蜜又温柔的笑意,好似被她抱在怀里的人不是我而是质子。
“他当然会负责!刚刚小李子告诉我,皇上要召见你宣布婚事”她顿了顿,眼中透亮的光芒闪过。“你和质子的婚事。”
一瞬间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想晕过去,可是此刻我比谁都要清醒。最要命的是我揪住阿蛮的衣襟而她对我拼命放电。我不是质子,她不是我。我不开心,她却兴奋的要命。到底哪里出了错?
我被阿蛮拽到铜镜的面前,她握住象牙梳,从我的头顶梳到发尾。铜镜中的少女尚是天真懵懂,黑色不安的大眼睛如同两口深深的古井,黑瞳中的一点光晕是古井中层叠糜烂的白骨花。清明又悲凉的双眸和这张如花般稚嫩的容颜很不相称。
“金玉生寒兮,葬吾身。欲化不得兮,郁为枯腊。”我垂下眼睑,吃吃的低声长笑。
灵巧的十指帮我梳好了倾髻,云发鬓鬓,阿蛮笑着帮我戴上一支翠玉的发簪。苍凉将至,暮色带着霓虹的辉煌,这便是行将就木。
中衣,外襟一件件穿上。我是个半脚踏入黄土的人,他们闻不到这股衰竭与腐朽的味道,阿蛮依旧弯着眼稍对我微笑。
她说:“公主刚刚你在傻笑什么?念了什么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