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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啊,曾经你可是山中对我最好的人啊”
你瞧,这件事情儿的确是不怪我,我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猜到我的上帝会是这样一幅怂样啊。瞧他哭得难过,我也想哭鼻头了:死狗日的竟然把鼻涕眼泪都揩我身上了,反正衣裳用不着你洗是的吧。我头疼不已,用劲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可他又立马扑了上来,发现来硬的难以开溜,我只能安抚他道:“不要哭不要哭,好姊姊就是心情有那么一点不怎么好,不是有意冲你动气的啊。我不到外面去了,我就在这一个地方听你慢慢讲,行吧?”
一轮软话后来哄得他停止了啼哭。于是乎,我又坐回了藤榻上,宇文春木水抽呛着拽了张板凳做到我边上。我讲道:“你有什么情况就讲吧,我洗耳恭听。”有了上一回的阅历,这一回我早已干好了慷慨赴死的预备。
宇文春木水开腔道:“我想让你替我……呃……替我出出办法……呃……该送什么给老师做寿辰礼品。”
我一听,感受到宇文春木水无聊透顶:“嗨,我还认为多大的问题呢,随便送些玩意儿不就完了吗。”
“那可不行,这就是老师的古稀之年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送个玩意儿哪怕。”
我又给他出办法:“你不是非常专长烧饭吗,那么就做个精致点的菜行啦。”
宇文春木水又是一阵晃脑,把我的办法给否决了。他跟了他老师这么多年了也不明白该送什么,我又为何会明白呢,所以俩个计策被否决后,我一拍藤榻把手道:“别送了!”
经我这一骂,宇文春木水娘们儿似的哭诉了一堆堆,大意是这样:昨儿个晚上去给大师哥送药时听到师哥们在互相显摆礼品的事,在那之后就格外震惊地明白他们三个人都早已备得贵重玩意儿在手,只待老师寿辰那一日掏出来溜须了;宇文春木水发现了他们的野心,自然在礼品的事上也不可以怠慢,再思来想去没有什么贵重玩意儿可送,于是乎便把全部都盼望寄托在我,盼望我能给他施以援手。
听他说完,我说道:“那你师哥们均是送的什么玩意儿啊?”
“他们都不想说,只肯泄露是从山外买回来的。”
“那你也自己去买一个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