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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阿爹呀,草儿疼的直掉眼泪呢,怎么办呀。”小宝急急问他爹。
“草儿啊,先忍着,一会儿就好了,你那手指是你使劲太大磨的。别哭了,到了菜行,大叔买胡饼给你吃。”
“嗯,吃。大叔,我疼。”草儿吸吸鼻子,娇娇道。眼泪还是掉啊掉的。
“一会儿就好了,忍着啊。”
车子进了家门,一路上倾娘都没有说话,子佩先妥协。
“倾娘,你这是和我赌气?”顾二娘子委屈得抹泪。
“是又怎样。咱们家里,娘不管事,大姐懦弱又嫁了人,你也是不争的,还不是我为你们争取谋划,若是没了我,你们现在还不知过的什么糟心日子,我不硬气些,他们那些肮脏东西就要骑到咱们头上了。我今日不过惩罚些贱民,你还要凶我,我才该委屈。”
话落,甩着披帛转身离开,看都不看顾子佩。
草儿三人紧赶慢赶进了菜行,那时天色已暮,街道上都收了摊子,小宝爹也不担心,带着两个孩子就进了他说的那家大通铺。
果然是大通铺,也很便宜,只是臭气熏天,大铺上什么人都有,有光膀子的,有抠烂脚丫的,还有吃饭呲牙的,但都是男人。
小宝爹和这里的人都很熟,呵呵笑着和几个老熟人打了招呼,就在他以前常住的角落里一阵清扫,扫下许多土坷垃,菜渣子。
草儿也不嫌弃,赶紧帮着把将要睡的地方打扫干净。小宝却是不大乐意,嘟嘟囔囔嫌弃这里脏乱。
“你是谁家的贵郎君啊,要不我们卖肉卖血给你买一套上等玉牙床?”草儿故意嘲讽他。
“那、那我不是就说道说道的吗。”小宝瞥一眼草儿冷厉的眉眼,嗫喏着没声了。
小宝爹看着自己儿子连连摇头,直叹道这孩子被他和老婆宠坏了。
草儿是男装打扮,她又故意把自己弄得脏脏臭臭,很是安全的在这大通铺里度过了一夜。
毕竟是在外面,草儿不敢深睡,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
她一醒,睡在外面的小宝爹也醒了,三人在院子里的井边洗了脸,收拾停当,就赶着牛车上街道上摆开卖菜去了。
草儿进城是来找她那个从小定下的良人的,嗯,她是童养媳,这没什么丢人的,只要大华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