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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开始打扫着饭店前面的卫生。
见爷爷不再提买寿器的事儿,我以为骷髅和石缸沉底儿冲走了、这件怪事总算揭了过去,却没有料到真正的诡异危险还在后面……
为了避免被偷或者有人破坏渔网渔具等东西,爷爷他执意还要去老渔船上过夜看守。
由于我太年轻而爷爷又有病在身,我们两个都不放心对方一个人夜里看船,所以当天晚上我和爷爷干脆一块在老渔船上过夜。
为了安全起见,也就是为了远远地避开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在睡觉前我还特意让爷爷将船往上游又划了百十米,这才拴好缆绳准备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得正香却突然又听到了黑子那种呜呜咽咽的声音。
被惊醒以后我迷迷糊糊地发现睡在旁边的爷爷慢慢站了起来,朝船头走了过去。
我以为爷爷要起夜小解,所以也没有当回事儿。
就在这时,甲板上突然传来黑子又惊又怒的狂叫声,很暴厉的那种。
知道事情不妙,我顾不得正睏急忙抓起并推亮放在枕边的手提矿灯,起身朝船头冲了过去。
“爷你,你你这是干啥你快住手啊!”
我心里一寒,声音颤抖着叫了起来。
爷爷头上殷红粘稠的鲜血顺着脖子衣服直往下淌,而他竟然好像浑然不觉一样。
血脉亲情刹那间使我从最初的惊骇懵怔中清醒了过来,我顾不得惊疑害怕赶快上去伸手握住了爷爷的手腕儿。
爷爷慢慢扭过头来,额头上、脸颊上鲜血直淌,睁得大大的双眼呆滞无神,却冲着我咧嘴笑了笑。
我差点儿当场被吓晕过去,因为爷爷的笑容十分僵硬而诡异,不但丝毫没有疼痛痛苦的样子,反而流露出一种阴恻恻的冷笑。
而这个时候,一向忠心护主的黑子不仅根本没有看爷爷一眼,反而傻呼呼地在甲板上冲着河面又惊又怒地吼叫着,好像随时准备跳到河里一样。
“黑子快过来!”
知道爷爷他这肯定是中了邪而黑犬正好可以辟邪,我夺下爷爷手里面的鱼刀以后急忙冲着黑子招呼了一声。
就因为扭头瞧了一眼黑子,原本就神经紧张的我刹那间浑身寒毛竖了起来,感到心脏差不多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因为,我眼睛的余光忽然又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