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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朱清渊有所忌惮罢了。
心念及此,苏暮秋语重心长道,“皇上切不可掉以轻心,睿王到底有十年太子根基,一日不能将其势力削弱,这朝堂都不会安稳。”
朱景彦刚刚松缓的俊颜又浮现出几分担忧,“先皇子嗣单薄,就只留下了皇兄和朕,皇兄又比朕年长十岁,若不是苏太傅力保朕登基,只怕这江山早就是皇兄的了。”
“……”
“先皇在世时很疼爱皇兄,立皇兄为太子,让他上朝参政,而朕只是在后宫长大,丝毫不懂朝事,这皇位就该由皇兄来做才对。”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想?”苏暮秋沉声一语,把还在怅然深思中的朱景彦喝得一愣,苏暮秋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尴尬的抿了抿唇,道,“先帝既然将皇位传给了皇上您,您就是皇位正统,岂能拱手交给别人?”
朱景彦讪讪一笑,“朕只是担心,朕当不好皇帝。”
“没试过怎么知道?皇上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先皇啊。”苏暮秋义正言辞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她正相信什么正统继位,只是比起那个妖颜魅惑的朱清渊而言,苏暮秋觉得谦和温润的朱景彦更适合做个好皇帝。
朱景彦见她说得认真,便只是难为情的笑笑,“是朕不好,尽说些扫兴的事情。”
苏暮秋见他又急着把错往自个身上揽,半叮嘱半责怪道,“皇上是江山之主,就算全天下人说你不好,你也不能自己否定自己。”话落,苏暮秋自己都觉得这谬论武断了些,但也许是因为朱景彦太谦和,苏暮秋便不得不显得气势盎然些。
朱景彦显然是有些意外的,却依旧踟蹰着,“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苏暮秋点头笃定应着。
也许是被苏暮秋所感染,朱景彦愁容消褪,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微弯的眼中露出几分欣然喜悦,“好!朕听昭兰的。”
苏暮秋微见愣神,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也笑笑罢了。
御花园的柳月亭旁,堆砌着两座假山,青竹猫身穿过假山,便见得一袭青衫负手而立站在莲池旁,听见身后脚步传来,青衣斜勾唇角,阴冷的眸光刻意渲染出几分柔情,转身,笑对来人,“今日怎的这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