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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天盖地,终于他确定,他的疼是因为这个倔强隐忍的女子。
都是倔强固执的人,凌若水是,南宫磷又何尝不是,凌若水明明已经渐进迷失真心,渐进卸去了防备,却还执着地伪装自己,不让人靠近。南宫磷明明已经心疼不已,却还故意冷眼相对:“怎么不逞强了?痛就叫出来,有什么好隐忍的。”
“谁说我隐忍了?”凌若水倔强地不让自己的脆弱剖析在这个男人面前,冷着眼,沉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这张嘴,何时能诚实一点?”南宫磷僵硬着开口,声音还是冷冷的,可是眼中明显软化下来了。南宫磷坐在床边,不理会凌若水的倔强防备,径自伸手去解凌若水的腰带,手下的动作强硬得不容拒绝。
“你在干什么?快停手。”凌若水挣扎着拒绝,手不安分地去阻止南宫磷的动作,可才刚一动,左臂上就传来阵阵刺痛,眉头不由得揪紧。
南宫磷不理会凌若水的挣扎,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看见了凌若水皱起的眉头,手上的动作明显放轻了许多。嘴上却还是不依不挠,“别乱动,还嫌不够疼是吗?本王还以为你这个蠢女人不会疼呢?要不然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模样?”
南宫磷冷冷斥骂,可是眼中却是没有半分责骂的意味,动作很温柔,仿若生怕重了,会惊碎这个虚幻的梦一般。
“不用你假好心。”凌若水微微挣扎,却是挣不开南宫磷的桎梏。
“我可不是好心。我是记着我们的赌局,不想还没分出胜负,你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本王从来不喜欢中途结束的游戏,既然你已经开始了,就得陪本王玩到我想停止为止。”南宫磷霸道强硬的语气,手上却是温柔缓慢,慢慢将凌若水的衣衫褪至腰下,细细打量着她手上的伤,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里只倒影出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放心,我命硬的很,不会比王爷你先死。”凌若水冷言相对,毫不退缩。
“你还想继续和本王赌下去,就快点好起来。”南宫磷冷冰冰地说,手上却是分外轻缓地为凌若水拔去手臂上的花刺,再涂上一层凉凉的药膏,神情认真而又专注。
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