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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已去,程潜公开投降,武冈只是弹丸之地,怎能抵挡百万解放军?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我真是寝食难安啊!”
二人沉默一会,张云卿又问道:“邓英杰和黄万的情况如何?”
“邓英杰还是老样子,黄万已经离开这里了。”
张云卿吃惊道:“他为何要离开?”
刘异说:“这都是程潜闹的。自从他背叛后,前方吃紧,白长官只得把他抽调到衡阳去了。”
张云卿不安地说:“这可不是个好事啊!他不在这里弹压,共产党可能又要抬头了!”
“我当然知道,可他是白长官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你回来得正好,现在一切都要靠自己了。”刘异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张云卿正与刘异说话,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也不顾还有别人在场,径直坐到了刘异的大腿上,看着张云卿说:“老胡子,这位客人是谁呀?”说着,还把一只纤纤玉手从刘异的脖子上绕过去,抚弄他的花白胡子。
刘异得意地说:“哦,忘了介绍,他就是我的干儿子张剑横。”
女人娇嗔说:“什么张剑横,我只听说你有个干儿子叫张云卿!”
“张剑横就是张云卿,我的宝贝。”刘异说着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囗。
女人一听坐在对面的汉子是张云卿,于是开始认真打量,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声说:“老胡子,你干儿子的衣服穿反了!”说完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
刘异也跟着笑:“剑横,你这是怎么回事?”
“唉,一言难尽。”张云卿几分尴尬,只得把路上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们还没吃晚饭?我这就通知厨房。”
“不用费心了,中午吃得过头了,现在肚子还不饿。如果干爹心疼儿子,赏两件衣服,就感谢不尽了。”
刘异立刻叫金丝猴取来一套衣服,张云卿换好后告辞,刘异也不挽留。
张云卿和钟雪华离开刘家,这时候最牵挂的是燕子岩。这么长时间没在家,张亚囗又是个生性懦弱的人,那帮人不知又闹出什么乱子来了。他本想就回去,只是这些天疲于奔命,想想还是身体要紧,只好和钟雪华一起到高庙旅社住了下来。
是夜无话,次日吃罢早饭就上路,下午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