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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喉咙干痒,叫了几声痛得好像出了血一样。
我妈没有回,我拿着手电照了又照,看着那尊朝上依旧看不到头的神像。
咬了咬牙,既然我妈说到了今天就可以出来了,那我进去也行吧。
扶着门正要进去,就听到天瞳平稳而沉静的声音传来:“你妈被那条蛇带走了。”
我猛的回头看着天瞳,却见他只着了长袍,并没有握锡杖,脸色依旧波澜不惊的看着我:“你妈求那条蛇救你,那条蛇同意了,所以带走了你妈。”
“你说什么?”我走过去,抬头看着天瞳:“你不是说我妈做的是为了救我,可她怎么会被带走?那是一条石蛇!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妈是被石蛇带的?”
“只是你看上去是石蛇,它一直都是活的。”天瞳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你看到柳莫如还是一个人呢,石根看着你妈离开的。”
我被他哽得无语,过了一会才无力的问到:“我妈被带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天瞳转身就朝回走,只是交待道:“这正殿你不能进,一旦进了,你就再也出不来了。”
“天瞳!”我见他又要走,连忙追了上去。
这明明是他守着的庙,为什么我被柳莫如迎了亲,我妈被一条蛇带走,他却当作没事一样。
可一抬脚,就天旋地转,我猛的朝前一栽,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
跟着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梦里,我一会冷,一会热。
一会是那红烛和喜幔上蛇缠人的画面,一会是跟室友看小片时男女抱在一起的画面,一会又是天瞳那张冰冷的脸。
一会又是我紧抱着天瞳,不停的亲他,他全程都是冷着的脸。
迷迷糊糊的,又好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糊到我身上,还有什么喂到我嘴里。
我吞不下去,就不停的灌,我只得朝下吞。
隐约间,有人叫着我:“苏知意,苏知意。”
那声音平稳,冷冰冰的好像机器男声,好听却没有情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
嘴里发苦,头晕得厉害。
一睁开眼,就见天瞳站在木屋的窗边,好像在看什么。
我喉咙发痒,清了清嗓子,他就转身看了我一眼:“你昏了三天了。”
“我妈回来了吗?”我喘了口气,想起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