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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受了惊吓,哇的一声,一溜烟儿的跑了。这黑小子肯定是找他家里的大人去了。我紧随其后,跟在他身后追着,没多时,我便见着了他们口中的祠堂。
只见那小黑娃儿一猛子扎进了门口一老大爷的怀里,我见那老大爷慈眉善目的,便上去打招呼:“大爷,您是这村里的管事?”
“啊?”
敢情这老爷子耳背。
我声音略大了些,问道:“大爷,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王德发的人啊?”
“有,有,有。”老头儿猛点着脑袋,却又问我:“那小子是不是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吧?这两天怎么尽是来找他的?他是不是欠你们钱了?嘿,我跟你们说……”老头儿摆摆手继续说道:“没啦,你要是早来,他们家还有套房子,现在他们家房子也给烧了,他人就不见了。他老娘都是村上供养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人一老,话就多。我几番想打断他,但他却一直没给我机会。但从他的话里我知道王德发好像是真没回村子里来。
既然找不到王德发,我也懒得和老头儿多纠缠。正要走,那老头儿却又把我叫住:“欸,后生。别急着走啊。”
我纳了闷了,王德发不在村里,我还留这儿干嘛?
又听那老头儿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我才晓得这村子叫歇马驿,古时候传下来的名儿自然也就保留了古时候的习俗。据说是村里有个风俗要是村里来了人,无论如何得留客人到村里住上一宿。
一是图个名声,二来图个人气。
“这……”我迟疑了。要找的人没找到不说,自个儿还搭进来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但架不住老头儿盛情相邀,我心一软,便应承下来。
老头儿见我答应,喜上眉梢。抱起那黑小子便领着我进祠堂去给我安排住的房间。一边走还一边指:“村子里也好久没人来了,正好前天来的两位,收拾出了间房,床褥都是新换的,小伙子你今晚上就住这儿?”
“额。” 屋子里暗不见光,老头点亮了蜡烛。
我一瞧,屋子里的家具全是木制的器物,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物件儿。我心里一沉,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上了年纪的死物,在它们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