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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怕军士刀锋,却欺负我这等书生。”
晋商讪讪笑笑,太仓张家那是数得着的官宦世家,也是太仓的豪商大门,他得罪不起,尤其是在这太仓地界。
“此人应是张薄,三郎称呼一声天如先生即可。无需客套,请他夜里来营中饮酒即可。”
鲁衍孟站在朱延平身后,似乎再看圈里的羊,用密不可闻的声音说着。
朱延平还在感叹大明朝的好人就是多,陈胖子和三捋胡的杨国锐,还有眼前的晋商和张公子,都是好人啊。
感激这位张薄张公子,朱延平亮着双目抱拳行礼,口呼:“太仓张家,能有如此风度豪情之人,公子应该是天如先生。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咱无以为报,还请先生暂留一日,夜里来营中与弟兄们饮酒。”
张薄面露讶色,心中却是喜悦,以为是州城里的学生,神情随和起来问:“先生当不起,你是哪家书院的?”
“咱福薄,入不得学,是云游的鲁先生教会了咱四书五经。只是多听人说张家有位公子天如先生急公好义,是个才高八斗的仗义人。见先生自称太仓张家,贸然猜测,未想却是先生当面。失敬了。”
被一个偏僻地的军汉认出来,并将自己作为太仓张家的当代代表人,张薄的内心是十分痛快舒畅的,因为朱延平读过四书五经,拱拱手道:“足下弃笔从戎,亦是我辈楷模,敢问姓名。”
“先生客气了,在下朱延平,镇海卫世袭军户,现是个总旗。”
“好名字!好志气!”
张薄赞一声,从袖囊里取出一片名帖双手递来道:“奈何家务缠身,还望包涵。这是敝人名帖,军中若有不畅,这兴许能帮得上小兄弟一把。”
双手接过名帖,朱延平想了想道:“天如先生大恩,咱……无以为报。愿与弟兄们肝胆相照,为国事边防抛头颅洒热血,扬我吴地子弟英名。”
“如此甚好,他日小兄弟建功归来,张某扫榻相迎。”
再三邀请,张薄没有答应,朱延平等人赶着三十五头羊返回卫所衙门,那头张薄也买了余下的二十余头羊回太仓州城。
马车里他闭目,回忆着朱延平的一言一行,笑道:“倒是个有心机的少年。”
同乡人张采一直待在马车里,却也看到了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