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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机会。”
“哼,”鱼容皮笑肉不笑,“那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穆飒临眼里闪着精光:“你要是能把他宰了,我可要好好谢谢你。”
明白了,这就是把自己当枪使,他坐享其成是么。
鱼容一把将穆飒临推开,穆飒临也没有再坚持,顺势倒在一旁,和鱼容并排躺着。
没有人再说话,四周安安静静的。
鱼容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请这尊大佛离开。
晚上两人各占一间房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半夜鱼容睡醒了从柜子里抬出一个黑色皮箱,拿出一堆东西,想了想又到厨房拎出些小工具,走到客厅、厕所、玄关、客卧门口等处,熟练的将它们安装在隐蔽处,接着回房继续睡觉。
天还没亮,鱼容早早的换了身运动服出门晨跑,今天上午没课,她足足跑出五公里后才往回走,坐在别墅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份早点。
穆飒临醒来的时候鱼容还没回来,客房不附带厕所,他穿着简洁的家居服打开卧房的门,一把暗器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过来,穆飒临皱着眉头快速将门一合,任那家伙“咚”的一声插进门里。
他复又打开看,门上那大块东西居然是厨房里的家用菜刀。他沉着脸抬脚往厕所走,客厅路中间横着一根极细的线,若不是他那样的眼力,恐怕很难察觉。
他抬脚越过它,站在厕所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走到门侧后用手快速推开了门。
果然,门被推开的瞬间,有“啪啪啪”一连串的子弹击打在他原来站着的地方,他面无表情的迈进厕所,看见门把上也有和客厅类似的西线连着顶上的枪,用一个简单的滑轮做中转,制作了这个简易的一推门就触发的陷阱。
他无视这些雕虫小技,只盯着这根线看了一会,这线应该是加洛特钢丝特殊改良制造,细的令人发指,却能无坚不摧。
若是用了巧力甩出去,人应该立刻就能被劈成两截,但是因为切口太细,血管和肌肉组织还没来得及反应,通常是等人走了两步,再轰然倒地摔成两瓣。
鱼容回来的时候,穆飒临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鱼容看了他一眼心想还要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