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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界的宠儿。古琉璃几乎没上过大型拍卖会,就算是顶级的品相,价格几乎没上过十万。
云先生见过的古琉璃不算少,但连收一样当标本的兴趣都没有。这一串,依旧入不了云先生的眼。让他在意的是,邵依珊的一言不发。
他放下茶盏,伸手到邵依珊面前,屈指敲了敲桌案:“怎么了?”
邵依珊似被惊醒,却没把手串拿到手里,而是合上锦盒,将锦盒推还给钟欣:“送去道观里。”别人可能看不到,她却是看到那手串像是泡在血里,那浓厚的血腥和杀气竟然让她感到有点“饿”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不明白这算是什么反应。没人注意到,她手上的珠子闪了闪,三颗珠子发出常人看不到的灵光。三道灵光几乎是“飞扑”向锦盒,将锦盒中的黑色的煞气、金色的杀气和红色的血气香噬一空。
邵依珊突然打了个饱嗝,不明白为什么又感到饱了,肚子里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云先生非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认识邵依珊那么些年,第一次见她这么有“人气”的表现。
钟欣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只是非常失望地收起锦盒,空落落地告辞,回去死马当活马医地找了一家道观,将锦盒供在里面。
如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那邵老师的名头可能还没现在那么响。
事情发生在一天傍晚,小道士打扫的时候,不小心将锦盒从供桌上扫了下来。锦盒摔开,盒子里的手串自然就滚落了出来。
小道士不知道盒子里的是什么,加上光线昏暗,不以为意地将手串放回盒子,依旧放到供桌上。
结果次日钟老先生就从病床上起来了,红光满面,仔仔细细检查了三五回,得出的结论是比以前还健康。
钟老先生“病愈”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看看那串古琉璃手串。母女俩拗不过他,带他到道观里。钟欣怎么也不让他上手,自己快手快脚地打开锦盒,小声惊呼:“呀!”
盒子里,簇新的青蓝色琉璃手串,内敛彷如玉石。
钟老先生吃惊地瞪大眼睛,手指颤抖地伸过去。手串却在他碰上的一刻,风化成粉末。
一年后,钟老先生出了一本关于战国某一场战役的书。
邵老师,也被传得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