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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搓耳廓、两手拇指压住风池穴,其他四指循序渐进的往上揉搓,等这一套保健按摩做完了,千里草确认烟袋锅子没有砸着自己,抬起头来看看,整个房间的空中根本就没有烟袋锅子,可是他侧过眼儿一看确实傻了眼了,古董架上的那个瑞典的黄金打火机不见了,这在千里草看来绝对不是蹊跷的问题了,他必须搞明白孟梦境和现实之间的关系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意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他几乎翻遍了整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马桶水箱的里面他都摸了个遍,正当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红线电话响了起来,他迅即从睡袍的右兜里拿出来蓝牙塞进右耳朵里,他马上就听出来这是水原将军的声音;
“你有麻烦了?”千里草一边翻着化妆台上面镜子后面的化妆品柜一边说:
“是啊!麻烦还不小。”水原将军平静地说:
“需要什么帮助吗?”千里草认真地说:
“谢谢头儿,暂时还不用,等我弄清楚了再向您汇报。”千里草关掉蓝牙,还接着折腾,突然,千里草左眼的余光貌似感觉到镜子里有个人影在影影焯焯的晃动,等他直视这面镜子的时候确什么也没有,他一百八十个不解的一屁股就坐到了马桶盖上,他低着头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说是不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从饭量的减少到滴米不进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从饮水的减少到根本喝不下去水用了大约五个月的时间、从睡眠的减少到根本不睡觉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那么说刚才是睡着了做的梦、还是意识障碍时表现出来的人格解体?想到这儿千里草丧打游魂的又回到了电子书房,他无精打采的在电脑前坐了下来。忽然电脑里有一个头像照片儿使千里草吃了一惊,原来是言西早的照片,这张照片怎么说也有四十年开外了。
千里草木怔怔的看着言西早十岁以前的黑白照片,记忆的闸门把千里草带回到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老师说一会儿有个照相的师傅来班级给大家照一张一寸免冠照片,大家不要急,排好队等着,一个一个挨着来照相,脸黑的洗洗去、衣服有皱褶的抻巴抻巴、头发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