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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准了这类大会必定先聚而后动,果然公会着各路豪杰在扬子江跨东喜鹊桥上一聚。夜色弥漫,桥上桥下黑压压都是人,公会一宣读奖金和守则,群雄便轰然叫好,‘魔剑伏诛!’、‘正义必胜!’震天雷般响彻皇城;怎料魔剑早做好布置,在喜鹊桥四角埋下炸药,半数英雄‘正义’两字还未喊完,早给大江冲去做鬼雄了,”
醉汉不知为何笑了一声,半晌才忙噤声。嘴上说来轻描淡写,但一想那情境,竟是何等惊心动魄,凌巽朝他一笑,颔首续道:
“不止如此,魔剑深知那次围剿乃是仓促成事,各路英雄意见不一,多数猎人甚至不遵敕令,独断独行,门派互相牵制掣肘。本来公会拟了一套包围计划,只安排职分就去了半日,这边质疑危险都他们承担,那边抱怨功劳给旁人抢走;魔剑更乐得挑播离间,伪装各路弟子煽风点火,不用说门派间本有旧隙,这一下更是干柴烈火,光内斗便去了七七八八,”
“到头来当真能济事的,除了风云会在内几个头脑清醒的门派,倒是那些我行我素的猎人了。那魔剑更加聪明,非到必要绝不打消耗战,顺着扬子江一路往上游窜逃,遇上了奇险地形就往里钻;待猎人追累了,他便从林间、从石隙、从水底等死角偷袭;饶是他本领高,单打独斗没人是他对手,据说后来虽挂了彩,到底是给他逃入南疆,从此没了踪影。”
“南疆,对北方人而言,可是个远地方。”醉汉不置可否地颔首,眼神不知为何渺远起来。想起醉汉适才的话,凌巽以为他是怀念故乡,点了点头续道:
“是啊是啊,我听师哥们说时也自讶异。此人机变之巧、功夫之高是不用说了,难为的是临危不乱,当断则断,视几千万性命如草莽,置己身性命于度外,且不论他是正是邪,这样人物天下岂能多有?”
见假寐的凌震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凌巽微微一笑,双目一亮续道:
“我有个要好的师弟阿离──便是座下八弟子唤‘离’字者,平时最爱胡吹,大家都叫他‘小猴儿’,偷着和师兄硬是远赴扬子江畔。他和我说见着了魔剑,我只是不信,若果见着他那里还能在这活蹦乱跳?可他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