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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没来得及高兴,怒火上涌同时眼前一黑,手在半空胡乱抓了两把,直直往后倒。
男人眸光乍亮,下意识伸手去抱,到时候能揩点油,再装模作样说些话,还能得到大家称赞,一举两得。
眼看能抱得美人归,斜刺里忽而伸出双手,稳稳接住颜月。
好事被搅,男人恼羞成怒抬头吼道,“你他妈谁啊,多管闲事。”
墨少白弯腰,一手顺到颜月腿窝打横抱起,蹙眉打量着怀里人片刻,方才闲闲抬眼,眸光淬冰,“是不是手不想要了?”
目光里的刀子恍若实质刮向男人,他没撑几秒,狼狈躲开视线,丢下句神经病疾步往外走。
墨少白眯眼,下巴朝他背影示意,身边跟随助理的得到指示立即拔脚跟过去。
他低头和颜月额头相抵,高温顷刻传染到过来,未松的眉头再次紧蹙,余光看到前方的挂号窗口,思忖片刻,转身离开了。
……
护士调节好点滴速度,轻声细语跟窗边男人汇报,“墨先生,这位小姐体温已经稳定下来,等点滴打完再好好休息就没什么事了。”
话音落地,没等到回答,护士悄声离开病房。
高级病房里隔音良好,门扇关合顿时把这里隔成僻静天地,呼吸可闻,墨少白走到病床边。
静立须臾,微微弯腰勾起颜月衣袖,宽大病号服里露出半截青紫交错的胳膊,横陈在雪白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墨少白收手,任由衣袖垂落堪堪遮掩住最严重地方。
颜月醒的很快,脑袋处于半混沌中,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疼,那种全身零件都被拆掉重组的疼,稍动手指都嫌多余,脑袋里更有多股力道在拉扯,随时能炸裂。
“醒过来了?”沉沉声音飘落耳边,听着熟悉又陌生,颜月嗯了一声,抬手想揉脑袋,却突然被压住手腕,“别乱动,还在打吊针。”
万年冰冷的语调给颜月脑袋降了温,她漫长反射弧终于起作用,“墨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墨少白收手,靠回座位,“有什么问题没?”
颜月,“没,没有。”
病房里再度恢复沉默,颜月扭